第269章 晋阳长公主:就这样,也挺好。(第2/3页)
丽人心神一颤,抬起螓首,看向贾珩,说道:“子钰……”
“殿下,酒多饮伤身。”贾珩清冷依旧的目光,落在宫裳丽人的玉容上,另外一手拿过晋阳长公主的酒杯,清声道:“这杯酒,若是殿下不嫌,我代殿下饮了,如何?”
晋阳长公主闻言,玉容微顿,樱唇翕动了下,芳心不由涌起欣喜,清亮凤眸弯弯成月牙儿,笑靥几如春花娇媚,婉转酥软的声音中,都带着几分轻快:“那给你斟酒。”
因为共用一杯,原就有着特别的暗示意味。
如妙玉就是用自己的杯子给宝玉用。
当然,饮了奴家这杯残酒,终究不像落针捏绣花鞋那样露骨。
晋阳长公主自品出一些特别的意味,只是还有些不确定。
然而,却在这时,就见黑影一闪,对面少年竟已近得身来,忽地坐在自家身侧,以一种不容她拒绝的语气说道:“殿下,我来吧。”
晋阳长公主心头涌起一股苦涩之后的甜蜜。
贾珩看着玉容上惊喜交加的宫裳丽人,温声道:“怎好一直劳烦殿下?”
地位再是强势的女人,也渴望男人的引领。
他不会一直让晋阳长公主弯下身段,出城相迎,不避人言,已是一位孀居在家的贵女所能做到的极限。
剩下的……攻守之势异也。
如果他无意,他也不会钓人就是。
而他方才沉默,倒不是在无意,只是在审视和长公主的感情。
最终得出一个初步的结论,大抵就是合适的时候遇到合适的人。
至于未来如何,现在其实也说不了,走一步算一步。
因是贾珩近得身来,晋阳长公主脸颊腾地绯红,回眸看了一眼贾珩,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看着少年提起酒壶在酒盅中斟了一杯,那与年龄不符的面庞上,有着一如既往的沉静,并无丝毫扭捏作态,这下子却让她心绪莫名安定下来。
贾珩举起酒盅,转头看向晋阳长公主,轻声道:“一直以来,承蒙殿下厚爱,贾珩铭感五内。”
如果不是眼前的贵女将她引荐给天子,恐怕就没有他今日,或者说,他不可能这般快崭露头角,闻达于天子。
晋阳长公主美眸微动,似是感受着目光中的意味,心头也有几分期待。
贾珩抬眸看向丽人,目光落在那柔媚、妍丽的玉容上,心头也有几分怦然,沉吟片刻,道:“这杯酒,其实,我现在还不想饮。”
说着,又是放下酒盅。
晋阳长公主容色倏变,芳心竟觉揪了一下,凤眸眸光闪烁,惊异地看着对面少年。
然而,却在这时,却见那少年忽地欺近而来,一把清冷声音在耳畔响起,“相比梨花白,我还是更想饮殿下这杯美酒……”
晋阳长公主美眸睁开,丹唇微启,轻声道:“子钰……唔……”
贾珩扶住玉人的削肩,忽地凑近过去,噙住两瓣桃花,只觉入口饱满莹润,柔软细腻。
不由寸寸攫取着甘美,在生涩的回应中,叩开樱颗贝齿……
晋阳长公主这时如遭雷殛,弯弯眼睫颤了下,盖住了清亮凤眸,瑶鼻中发出一声腻哼,娇躯颤栗,略有几分僵直,似乎从未遭遇过这等情状,竟是有些手足无措。
但片刻之后,倒也无师自通地双手绕过少年的脖子。
直到前襟有着异样,清冽凤眸倏然睁开一线,拨着贾珩的手,只是态度也不太坚决。
贾珩见丽人多少有些“抗拒”,觉得有些事情,倒不必急于一时,恋恋不舍地收回,但掌指之间,前所未有的弹软、丰腻,却一点点留存心底。
晋阳长公主这时重又掩上了弯弯的眼睫,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红若云霞,娇躯早已酥了半边儿。
过了许久,贾珩平复着呼吸,揽过晋阳长公主的削肩,转头看着那容色娇媚、面现羞喜的丽人,附耳轻声道:“殿下之酒,果是甘洌清醇,醉人心田。”
晋阳长公主被耳畔热气呵得心旌摇曳,弯弯柳叶眉下,美眸顾盼流波,芳心羞喜交加,佯装嗔怒道:“胡说八道!本宫原是好心好意请你喝酒,没想到你竟胆大包天,轻薄本宫!”
这会儿,这位贵女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又是开始自称本宫起来。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削若葱管的玉手,蔻丹明艳恍若二月桃蕊,映入眼帘,温声道:“那也怪殿下的梨花白,实在太过可口,不若殿下将这壶酒,舍我可好?”
晋阳长公主嗔怒道:“你……想得美。”
两人刚刚确定恋人关系的男女,自是各种腻歪。
过了一会儿,贾珩转看着玉容嫣然、美眸流波的晋阳长公主,道:“殿下,等下我还需进宫面圣。”
先前说两句话就走,但谁也没想到,这是嘴对嘴地说话。
晋阳长公主妍丽的脸蛋儿,粉腻如二月桃蕊,柔声道:“你不说,本宫都快忘了,你班师还京,皇兄是要召见你的,别让皇兄等急了才是。”
贾珩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方才要以行动给这位丽人一个承诺的缘故。
晋阳长公主出城相迎,不说落在其他人眼里如何议论,不可能不落在天子眼中。
天子不定会如何想,如是不喜好好的“子侄”突然有成为“妹夫”的趋势,说不得会生出一些变故来。
但现在近乎“生米做成熟饭”,剩下的反而好解决了。
贾珩压下这些思绪,转而问道:“后日,就是殿下的生儿了吧?”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眉眼弯弯,柔声道:“嗯,就是后日,难为你还记着。”
随着年岁渐长,晋阳长公主也如后世一些女人,开始有些逃避过生儿。
贾珩道:“一直记着,这段时间在想送你什么好。”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柔声道:“你有这番心思就好,府里什么都不缺的,这两年,本宫原也不想再过生儿了。”
说到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随着年岁渐长,晋阳长公主已不想过生儿,孤苦伶仃,除了提醒自己人老珠黄,生儿还有什么可过的?
纵门庭若市,车马络绎,喧嚣过后,夜深人静之时,也是无尽的寂寥。
其实,以往晋阳长公主还不是这样,也就这两年,年岁渐长,加之清河郡主也不似小时候那般依恋母亲。
“以后的生儿,我陪着殿下过就是了。”贾珩感知到丽人的那一抹寂寥心绪,拉过丽人的玉手,温声道。
晋阳长公主闻言,容色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
两个人正依偎着说话,突然外间车窗外传来一把声音,道:“殿下,前面就是公主府了,云麾不是要入宫面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