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贾珩:什么得手了?(第2/3页)
黛玉清丽如玉的玉颊已然羞红成霞,低声道:“珩大哥,你就会甜言蜜语哄人。”
这段时间,她和宝姐姐在一块儿的比较多,就询问宝姐姐,天呀,感觉勾搭她和宝姐姐的方式都是一样一样的。
其实,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随着两人亲密接触,黛玉早晚会到这一步,但恰恰是两人真正剥离了伪装,彼此走近自己的时候。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以后不给林妹妹说甜言蜜语了。”
“你敢。”黛玉星眸嗔怒,鼻翼轻哼一声,将螓首依偎在少年的心口,羞嗔道。
贾珩轻笑了下,轻轻牧着小羊,打趣道:“妹妹真是这张小嘴真是利的如刀子一样。”
利的又何止是上面这张小嘴?
说着,伸手拥着黛玉的丰腴娇躯,向里厢而去。
黛玉这会儿被少年搂在怀里,脸颊羞红成霞,低声道:“珩大哥,别闹了,万一……”
贾珩讶异道:“万一什么?”
“万一…珠胎暗结,我…我真是没脸活了。”黛玉如烟柳的眷烟眉微微蹙起,那张清丽脸颊涨得彤红如霞,轻轻拨弄着贾珩的手,柔声说道。
这样被欺负着,如果像那位妙玉女尼一样,也怀了身孕,那整个荣宁两府就传遍了,她还怎么见人?
贾珩凑到黛玉耳畔,在几缕秀发蜷缩的耳畔,低声道:“放心吧,我会留意的。”
黛玉玉容白腻如雪,几乎如梨蕊无暇,轻轻腻哼一声,也只能任由那少年轻薄着自己。
毕竟,她本来就无法拒绝他的。
而外间的紫鹃已经悄悄自金钩上放下帷幔,随着袭人来到廊檐之下。
袭人容色踯躅,柔声说道:“姑娘这还没过门儿,就……”
这还没拜堂成亲呢,就已经成天如夫妻一样生活了,万一真的有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紫鹃道:“我也劝姑娘呢,但大爷,谁能劝的动他?”
贾珩这个地位,除非黛玉拒绝,也没有人敢去劝说贾珩。
“那也该早些成亲才是啊。”袭人脸颊微顿,抿了抿粉唇,听着里面传来的轻哼低吟之声,芳心砰砰直跳,颤声道。
紫鹃宛如富士苹果的脸蛋儿,也有几许红润如霞,柔声道:“大爷说已经向宫中想法子赐婚去了,可能还得一段日子吧。”
“那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有喜了。”袭人柔声说着,听起厢房中的声音,芳心不由微微一动。
紫鹃低声道:“是啊,而且这赐婚还不知什么时候呢,姑娘跟谁一块儿赐婚不好,非要给宝姑娘一起。”
袭人:“……”
什么意思,宝姑娘运气比较差是吧?害怕带着林姑娘一块儿倒霉?
也是,每次都是快要赐婚的时候,都被人截胡了。
……
……
山东,曲阜,衍圣公府
正是夜幕低垂,月明星稀,皓月当空,而四四方方的庭院之中不时传来蛙鸣以及虫鸣,衬得夜色愈发静谧无言。
厢房中,一灯如豆,橘黄烛火明煌照人,而夜色静谧温柔。
孔懋甲落座在一张漆木太师椅上,瘦削、明丽的脸颊上浮起一抹忧色,柔声说道:“怎么说的?”
孔有德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父亲,这几天,锦衣府已经讯出问出了一些本末。”
孔懋甲轻轻叹了一口气,担忧道:那“有没有派人提讯?”
孔有德面色担忧,低声说道:“这个倒不曾,父亲,只是看情况似乎不太妙啊。”
孔懋甲点了点头,虎目之中现出一抹凝重,道:“听说京城那边儿的谋反也已经平定了,你让家里人收拾一下金银细软,坐船往北边儿去。”
孔有德闻听此言,面色变了变,清声说道:“父亲,我们是孔家人,应该不至如此吧。”
孔懋甲面色凝重不已,道:“当今天子何其刻薄寡恩,真要查出我们孔家与逆党一伙,那就是破家灭门之祸,去准备吧,你和深儿都不要留下京城了。”
孔家惯常是见风使舵的,已经隐隐察觉出一些风向不对。
孔有德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也不多言,起身离了书房,开始忙碌去了。
不多一会儿,从一旁的云母玻璃屏风中现出一道身形高大的黑影,轻声说道:“公子已经去了辽东,如果孔家万不得已,可以坐船前往朝鲜,前往辽东,女真必定以礼相待。”
孔懋甲苍老、白净的面容上现出一抹思索,低声说道:“老夫这一辈子已是与汉家绑在一起,决不能砸了祖宗的招牌了。”
他支持赵王之子,还能说是恋念旧主,情感实在割舍不下,但如果投奔女真,那就是卖国求荣,孔家的招牌也就被砸了。
这其实就是盛名所累,现在在为孔家保留希望的火种。
至于孔有德前往女真,还可以说是被汉廷迫害,这样就消散一空。
那黑衣人眸光晦暗不明,低声说道:“那我给公子就是这般回信了。”
孔懋甲目送着黑衣人离去,枯坐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脸上不由现出一抹忧色。
这可如何是好?孔家的荣辱兴衰就此付之东流。
远在千里之外的辽东盛京——
宫苑之中,显德殿
女真众亲王贝勒等高层济济一堂,正在议事。
摄政王多尔衮此刻落座在一张摆放笔墨纸砚的漆木书案之后,沉静目光逡巡下方的一众亲王贝勒,道:“如今汉廷正在内修甲兵,励精图治,这样下去,我大清永无南下入关之机,诸位都议一议,如何应对汉廷崛起之势?”
下方的众亲王贝勒闻言,同样皱眉深思。
可以说,一场场针对汉廷的行动都以失败而告终,颇让女真高层沮丧。
如多铎、岳讬、豪格等几位亲王的操持下,一次次展开,但仍然被汉廷从容平定,而且三位亲王将身家性命永远留在了汉廷大地。
杜度问道:“摄政王,不管是内乱还是海上,我大清屡屡受挫,这究竟是何故?”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女真高层的一次内部大检讨。
多尔衮面色愁苦,低声道:“本王心头也纳闷,自太祖十三副铠甲起兵以来,南征北战,我大清节节而胜,未尝有过一败,后来有了这般基业,但这几年怎么就一副江河日下的境况?”
鳌拜挪动着魁梧的身躯,出得朝班,道:“这几次,其实并不是没有机会,如当初江南大乱,多铎领兵前往江南,但每次都是策应不力,这次也是如此,山东大乱,我大清精锐兵丁逡巡四顾,迟疑不前,又是错失了良机。”
多尔衮脸色不由一黑,但还是拧了拧眉头,耐着性子听完鳌拜接下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