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9章 咸宁:她真是怕了先生了。(第2/3页)
端容贵妃那张幽清冷艳的脸蛋儿,也满是明媚之意,看着小两口,脸上露出姨母笑。
不管怎么样,咸宁这辈子也算是得了好归宿了。
过了一会儿,贾珩握住咸宁公主的纤纤柔荑,容色微顿,道:“咸宁最近在屋里,好好养胎,等明年开春生了孩子,也就好了。”
端容贵妃道:“子钰,最近外面情况怎么样?楚王不是已经被册立为太子了吗?”
贾珩转眸看向自家这位雍容美艳不减当年的丈母娘,说道:“娘娘是想问外面的府卫何时撤去?”
端容贵妃点了点头,道:“咸宁在屋里,平常出入多有不便,本宫出入也不大方便,陛下何至于此?”
贾珩一时默然,因为这话有些不好接。
就在贾珩与端容贵妃叙话之时,朱墙黛瓦的宫殿之外,一个身形窈窕、明丽的女官快步进来,开口道:“娘娘,殿下,八皇子来了。”
说话之间,一个半大小子进入殿中,一身剪裁得体、织绣精美的蟒服,白净俊朗的面容上涌动着几许欣然,说道:“母妃,姐夫也在啊。”
贾珩笑道:“殿下。”
“姐夫唤我阿泽就好了。”八皇子陈泽目光坚定,朗声说道。
“泽儿回来了。”端容贵妃那张冷艳、幽清的脸蛋儿,几是笑意嫣然地看向那小孩儿,莹莹如水的美眸之中现出几许慈和。
贾珩转眸看了一眼丈母娘,目光闪烁之时,就有些惊艳。
只能说岁月对端容贵妃根本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犹如一壶酿制了许久的老酒,暗香浮动,哪怕只是轻轻一嗅,就让人醺然欲醉。
尤其丽人一颦一笑之间,冷艳与知性,仍是在眉眼间无声流溢。
咸宁公主轻轻拽了下贾珩的手,秀丽如黛的双眉之下,晶莹熠熠的目中现出一抹羞恼。
先生真是的,刚刚偷看母妃做什么?
她真是怕了先生了。
主要是咸宁这会儿也有些怀疑宋皇后的一对儿龙凤胎可能和楚王妃甄晴一样,都是贾珩的种。
贾珩只是稍稍失神片刻,旋即,转眸看向一旁的咸宁公主,心头有些内疚神明。
媳妇儿还怀着孩子呢。
端容贵妃问道:“泽儿,今个儿不是去上了学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刚刚去父皇那边儿请安了。”陈泽道。
端容贵妃春山黛眉下,温婉如水的目光凝眸看向陈泽,道:“是应该过去看看。”
陈泽明眸眨了眨,好奇地看向贾珩,问道:“姐夫今个儿怎么想起来进宫了?”
贾珩笑道:“过来看看你姐,泽儿,这会儿看着也长高了许多。”
这个妻弟年纪虽然要小上一些,但其实已经表现出一些英睿天成的机灵尽劲儿。
这会儿,端容贵妃接过话头儿,笑道:“泽儿他已经十二岁,虚岁十三了,个头儿蹿的高。”
贾珩笑问道:“最近读了什么书?”
“主要是一些四书五经还有一些诸子百家的学说。”陈泽声音清脆,说道:“私下里也会看一些兵书战策什么的。”
咸宁公主眉眼柔婉笑意萦起,丰润可人的玉容嫣然而明媚,道:“阿弟时常说,将来是要像你一样,能够带兵打仗,为大汉建功立业呢。”
贾珩笑了笑,道:“那可得快些长大,再过几年,就连西北和藏地都被朝廷平定了,想要出征都没有地方去了。”
陈泽声音有些脆生生,脸上现出坚定之色,说道:“姐夫,南边儿的百越,还有海上的岛国,这些蛮夷,也当施以教化。”
端容贵妃板起那张明艳的脸蛋儿,道:“小小年纪,就知道动刀动枪的,你陆师父不是经常在你耳畔说了我大汉不能穷兵黩武。”
陈泽道:“但姐夫不是也说了,教化蛮夷是华夏上古圣王明君都在做的事儿。”
贾珩笑了笑道:“好大喜功,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归根到底在一个财字,如果征讨之地有所产出,这就不能算是劳民伤财,反而于国有益。”
只怕这个陆理,正在不停地教陈泽一些帝王之学,当然在他的视角里,这些根本就不对。
咸宁公主清丽如霜的脸蛋儿上,带着几许嫣然、明媚的笑意,道:“你姐夫有经天纬地之才,以后可以多教教你。”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
可以说,这位丈母娘这会儿,已然充分认同贾珩的才干。
虽然因为宋皇后这位自家姐姐的缘故,端容贵妃过去是秉持着不争不抢的心态。
但哪个女人没有望子成龙之心?
如今,崇平帝立了楚藩为东宫,端容贵妃心头的顾忌,倒是少了许多。
贾珩迎着陈泽的期冀目光,道:“那这段时间等我有空了,就给你讲讲这些。”
“谢谢姐夫。”陈泽面上带着欣喜,轻笑说道。
这会儿,端容贵妃秀丽如黛柳眉之下,美眸莹润微微地看向贾珩,道:“子钰,外面儿的府卫什么时候能够撤掉?”
贾珩想了想,道:“得等楚王在内阁军机等臣见证下,向圣上谢恩之后了,那时,朝臣会聚于含元殿,恭贺太子监国,接受群臣朝拜。”
那个时候也就是名分既定,真就是一点儿翻盘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是崇平帝在为楚王背书。
唯名与器不可轻授于人。
等到了那个时候,魏王再有异动,那造反的成本就比较大。
不像现在,完全可以说,楚王勾结中外,蒙蔽圣聪,而册立太子的诏书也是矫诏。
……
……
魏王府
书房之中
一条四四方方的漆木书案后,魏王陈然一袭蜀锦圆领长袍,头上未曾戴冠,那张阴鸷、峻刻的面容,似是笼着一层幽冷。”
“怎么回事儿?”魏王面色倏变,剑眉之下,那双沉静目光深沉莫名,惊声道:“谁在刺杀仇良?”
邓纬面上现出思索之色,说道:“殿下,不是我们的人,会不会是梁王?”
魏王陈然道:“不可能是梁王弟,等会儿问过就知道了。”
邓纬容色微顿,猜测说道:“难道是他得罪了旁人,所以才会被袭杀?”
想了想,邓纬忽而想起一事,目光咄咄而视,道:“殿下,会不会是赵王余孽?”
魏王陈然拧了拧眉,旋即舒展开来,似是恍然而悟,说道:“倒是不无可能。”
邓纬点了点头,说道:“王爷不必担忧。”
就在这时,宋璟大步进入厅堂之中,迎着魏王陈然的征询目光,脸上涌动着复杂之色,说道:“殿下,方才内阁打发了小吏过来,让卫郡王进宫答话。”
魏王陈然皱了皱眉,说道:“难道是子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