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他有可怕的瘾

“悟因……”

谢观怜檀口微启,气息断断续续地含着一丝呻。吟,垂下看他的眼中全是茫然。

他没抬头,压住她乱动的腿,专注地盯着狭窄的玉门,缓缓俯身用舌尖勾起一滴透明的黏丝。

尝到寡淡的腥甜味儿,他往后退了一寸,伸出手代替他方尝过的玉门。

一根,两根……

谢观怜眉尖若蹙地开始挣扎,随着探入而浑身绷紧、颤栗,慌乱下的尾音颤得可怜:“你在做什么!”

他陷入沉迷,充耳不闻地继续试探,直到第三根时,已经撑得粉肌泛白。

又湿热又柔软,仿佛能容纳一部分了。

原来里面是这般感受。

他失神地盯着,修长的手指缓缓模仿此前所见之景。

那些人是如何做的?

探深处、退半分,力道或重或轻,顾上抽下,周而复始,直至泄洪流,霞色布施白雪肌,呈慾粉。

他似乎懂了,抽出修长的骨节,终于抬头看向她,茶褐色的眼瞳全是痴迷,鲜红的薄唇缓缓弯出微笑的弧度,温慈的皮相萦绕着诡秘的疯意。

“怜娘,是你说的,愿意给我,所以我要开始向你讨要回,原本你答应给我的一切……”

随着他抬起头,谢观怜终于看见了他眼底的怨恨与高涨的情绪,抖着身死拽床幔想要挣开他的桎梏。

“不……什么意思!”

可青年此刻却像是盘踞的蛇,手如尾,勾住她的腿弯,猛地将她往向拉。

谢观怜倒在暗纹妆花纹褥上,还不待缓冲突发的变故,他又游离般地爬至她的面前,怜惜的用唇去碰她的眼皮。

“忍着点,我听他们说,男人第一次不懂收敛,或许会错力伤到你。”

什么第一次?什么收敛?!

谢观怜神色慌张地张口,却被他捂住了唇。

“嘘,别讲话。”他轻声细语道。

谢观怜口不能言,楚楚可怜地睁着眼看他,企图用眼神欺骗他,想要躲过这一次。

而他在她眼睫乱颤的惶恐眼神下,半眯着潮红的眼,撩开袍摆,放出赤红的麈柄抵玉门,作势而压。

刹那间,全身的血液都向涌向了一处,谢观怜昂起脖颈,声线失音地哽在喉咙,耳畔是他压抑不住的喟叹。

“怜娘……”

他颤抖地呻。吟更大,清隽淡漠的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神情,几乎是被她绞得浑身发麻,往日所有的戾气随着闷哼皆汇聚喷出。

终于……完整了。

他完整地属于谢观怜,她也一样。

沈听肆伏在她的肩上笑了,唇中吐着急促的热气,耳根至青筋虬起的脖颈一片绯红,颤的身躯如同被摆在架上观赏的玉瓷,脆弱得谁都能来践踏他。

相较于他神魂归一的愉悦,谢观怜撕裂后的痛仅有一瞬间,他就一动不动地抱着她了。

除了过于撑,她没有什么不适。

她甚至还神色呆滞地怔望着上方,脑中一片浑浊。

因为他好像结束了。

这、这么快。

早知道他这么快,她就……

谢观怜还没想完,原本伏在她肩上的青年重喘几声,缓和食髓知味的快。感后,再度抬起绯红的脸庞。

他神色迷离的对她缓缓露出微笑,眼神怜悯地抚着她娇艳的脸庞,轻声说:“怜娘,我开始了,接下来你哭了,我都不会停的,直到我要回以前你欠我的。”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握住她纤细的腰,如晃水波,重重一下彻底入巷。

这时谢观怜才发现,他方才并未全进,现在才是真的开始。

最初时还能徐徐而图之,越往后,他越发了疯似地拱着身子,如驰骋在广阔之处,做出那些令他作呕过的行为,亢奋得达到神魂合一。

太快了。

她颇有些难以承受如此尖锐的快。感疯狂袭来,想要放声尖叫,却被他俯身堵住。

他湿软的舌肆无忌惮地探进去,将她的上下都侵占。

谢观怜泪眼盈盈地瑟缩着双肩,任他施为,被迫哽在喉咙的尖细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唇。

而过

快的速度让谢观怜的双手抓不住纱幔,她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稳住摇晃的身子,所以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娇。吟着让他慢点,轻点。

可他仿佛聋了,根本就听不见。

渐渐的,她的声音娇了,成了一段段婉转的莺啼,圆润的指甲深陷在他的后颈,失控下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实在难受极了,她抽搐着,一巴掌扇过去,想要他冷静些。

他却根本就不畏惧微弱的疼痛,反而因为她赋予的疼痛,而兴奋得浑身滚烫。

她越扇,他便越觉得热,越觉得黏。

当慾望冲上头颅,狂热使他又喘又吟,每一次都用力得到极致。

“怜娘,我是你的……”他丢弃矜持,抛弃世俗,成了不要脸的发。情疯狗,声如哭泣般呢喃着同一句话。

长久不曾真正释放过,他尝到滋味后,惦念形成了病态的痴迷。

谢观怜眼前晃出残影,被弄得眼皮微掀,露出妩媚的一点眼白,也终于知道方才他为何会这般快了。

为了能将她从里至外彻底吃透。

夜影婆娑,房中半敞的窗牖中发出激颤的叫声,树上的夜莺受了惊吓,扑扇翅膀往四处飞去。

-

沈二爷一早便来了沈府,正坐在前厅等着下人去通知沈听肆。

沈月白不见了,自从那夜他说有事要与沈听肆详谈,还以为他是想通了,愿意接手沈氏的一部分。

孰料,那夜之后便他一直没有回来,他派人来沈府询问,得到的却是沈月白当夜已经离去的消息。

可他既已经出府,怎么可能不回府?

为此他还特地加人手四处寻找过,皆没有寻到人。

沈二也不由暗忖,莫不是被沈听肆发现了什么,故而心中揣摩几日才亲自登门。

沈二爷是次子,所以沈氏轮不到他的手上,再加之往些年沈老家主对众人尤为警惕,但凡是对沈氏产生觊觎之人皆被除去。

他则是靠着表现对沈氏并无意,才成为如今的沈二爷。

他也并非没有觊觎之心,只是好不容易熬到沈老家主去世,自己却年过半百,膝下的儿孙不多,没几个有大用的,全是些酒囊饭袋之辈,所以才会如此重视沈月白。

沈月白虽优柔寡断,但某些事上还算勉强符合他心意,故而想培育沈月白,从沈听肆手中分羹一杯沈府。

沈二爷等了许久,茶水都饮下几盏,终于才等到沈听肆姗姗来迟。

青年似刚沐浴更衣过,眉宇间带着湿气,坐下后端起茶杯的指节分明,隐有被泡白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