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他戴了东西。(第2/2页)

“你说的,我会如实告知给殿下,只是不少人已经去了雁门,你能保证不会被人泄露吗?”小侯君盯着他。

青年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茶褐色眸中带着浅笑:“不会。”

“好。”小侯君站起身,“那我先将此事带给殿下,后面具体如何且看殿下的打算,我不能保证最终结果。”

“嗯。”

小侯君深深地看了眼,头顶悬挂金色鸟笼的青年,撩袍转身。

沈听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仰头看着笼子,眼尾潋滟出笑。

“小岳。”

小岳从外面走进来,听候家主吩咐。

“去……请侯君的工匠。”

他要一座巨大的笼子,一辈子都飞不出去的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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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沈府翻修宅院,院中门窗皆用笼形梏住,远远瞧去宛如巨大精美的鸟笼。

谢观怜整日待在府里,即便对着再绝美的精致宝物,看久了也会生出厌倦。

她越在这里多待一日,心中便越烦闷一日,现在她除了沈听肆,连讲话的人都少的可怜,男仆不敢靠近,侍女过于敬重她,能与她自然讲话的只有沈听肆。

有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他豢养在笼中的一只鸟,外面的天是什么颜色都难以看见。

无聊时,谢观怜会在房中四处翻看,将一些值钱的小玩意儿一股脑地装上,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她都陪他这么久了,走的时候带点东西也没什么。

当谢观怜看着被藏起来的黄金灯托,又换上了新的,整个人霎时瘫软坐在椅子上,泄气了。

其实她出不去,即便能出府,身上也还有他给她下的蛊,根本没办法离得他太远。

可她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谢观怜暗咬下唇,看着窗外,越发想念外面的天。

近来的夜里已经没有寒意了,甚至还会被热醒。

应该要入夏了。

她趴在窗牗边,失神地望着外面,连身后站了人都没察觉。

“怜娘,你在看什么?”

青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引得她浑身的泛起细小的绒毛。

她听见忽然冒出的声音,受惊得下意识往一旁躲。

沈听肆揽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带入怀中,弯下身,脸埋在她的颈侧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痴迷得像是瘾君子。

“别躲我。”

谢观怜僵着脸,掌心抵在他的脸上用力推了推。

他不仅纹丝不动,甚至还抱得更紧了。

谢观怜喘不过气,仰着脖颈往后,无奈道:“你扎到我了。”

他最近头上生的发很扎人,有时候会扎得她的大腿泛红,很久才能消。

沈听肆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望着她问:“怜娘在看什么?”

虽然她近日脸上不加掩饰对他的恶劣态度,但他却一点生气都没有,反而黏得她越紧。

谢观怜木讷着脸回他:“发现窗上有个洞,看能不能看见外面。”

女人的语气中含着不满与怨怼。

他似没有听见,转头看向窗牗下被撬开的小孔,莞尔勾起鲜红的唇,回头吻她的唇:“下次别翘窗了,想出去便去院子外玩耍,只是别离得太远了,我会很想你。”

他每次一回来都要先吻她。

谢观怜麻木地靠在窗沿上,被亲了会,回神后猛地咬住他的舌尖,力道大得似要将他的舌咬下来。

她幻想,将他咬死。

但事实上,她只会把他咬爽。

青年喉结轻滚,唇边溢出轻‘唔’声,身子贴得很近,几乎是她咬下的一瞬间便起了反应。

这段时日,她对他发。情后有种恐惧,牙关下意识微松,想要将他抵出唇里。

然而力道松懈并未让他满意,甚至被推出去后,还兀自往里钻,压在最尖锐的牙齿上。

“别松开,再用力些。”他的声线带着点轻喘意,柔得像是女子在撒娇,又像是在调情般威胁。

谢观怜被他叫得身子发软,脸颊爬起红晕,身体的慾望被再度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