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双更合一】我说的是心……(第2/3页)

她端详一会儿,抬头看向宋暖栀,“不会就是这一只吧?”

宋暖栀想了想:“有可能是,这种纯天然的青花玉,每一只的纹理都不一样。质地顶级的玉里面,就更难找到两个相似的。”

谢邀月:“那这个可值不少钱,我记得那份杂志上说过,这是古董级,拍卖会上的成交价过亿。”

宋暖栀有些愕然:“这么贵?”

她知道这镯子不会便宜,但她心里的预估价是五百万左右。

五百万的镯子,对于宋暖栀如今手里的资产来说不算什么,沈宴让她戴着,她索性就天天戴着了。

不过刚才听谢邀月说在拍卖会上见过,宋暖栀觉得可能得上千万才能拿下。

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这镯子会过亿。

宋家虽比不上沈、简、闻这样的顶级世家,但在本地也是数得上号的豪门。在澜城当地的富人榜里,宋康裕能排前七位。

不过宋暖栀跟着姥姥姥爷长大,两位老人勤俭节约,宋暖栀也受他们影响,实在没体验过这么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个亿放在宋暖栀的资金账户上,她会很高兴,觉得自己是个富婆。

可若是把一个亿戴在手腕上,她就有点惊吓了。

这居然是个古董。

沈宴让她去学校也戴着,她万一不小心摔碎了可怎么办?

宋暖栀一直知道沈宴对自己很大方,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沈宴大方的有点过头了。

她若有所思片刻,看向谢邀月:“确定跟你见过的镯子很像?有没有可能,这镯子跟你在杂志上看到的不是同一个?”

谢邀月仔细回忆一会儿,也开始不自信:“我也说不好,已经是去年的事了,我具体也记不清那只镯子长什么样,早知道当时拍张照了。不过根据沈宴的身份地位,他真买了那种级别的手镯也很正常。”

宋暖栀当然知道,沈宴在拍卖会上拍下价值过亿的镯子轻而易举。

但他把价值过亿的镯子送给她,也未免太让她受宠若惊了。

或许沈宴是觉得他们结婚了,她作为沈太太不能太寒酸,佩戴这样的首饰更符合身份?

谢邀月还在捧着宋暖栀的手仔细端详。

宋暖栀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手腕纤细,像春日枝头初绽的玉兰花,有种温婉娴静的美。

青花玉镯套在这样一只手腕上,质地温润,花纹淡雅,与雪色的肌肤相得益彰。

谢邀月越看越喜欢:“沈宴不仅出手大方,还很会送人礼物,这种水墨画一样的青花玉很适合你这种偏古典气韵的淡颜系美人。”

她又真挚地感慨道,“沈宴真的很不错,对你体贴,为人绅士又有风度,跟我知道的那些资本权贵完全不一样。”

宋暖栀抬眸,好奇地问:“你知道的权贵是什么样的?”

谢邀月倚在香案前:“澜城和安芩的权贵圈我不知道,北城我知道一些,因为我大学在那边念书嘛。”

她神神秘秘地对着宋暖栀八卦,“他们有些人玩得可花了。”

谢邀月:“北城的云家你知道吗?”

宋暖栀点头:“沈宴的二婶云镜就是北城云家的,好像说是一个很有声望的世家大族。”

谢邀月:“对,就是沈宴二婶的那个云家。”

宋暖栀稀奇:“他们家怎么了?”

谢邀月:“我一个大学室友,长得可漂亮了,学校里好多人追,她大学没毕业就被家里人做主,和云氏家主的其中一个儿子订了婚,那个儿子叫云锋,估计是沈宴二婶的其中一个兄弟。”

宋暖栀惊呼:“跟二婶是一辈的,那岂不是年龄很大?”

谢邀月点头:“当年订婚的时候,听说都已经五十了,比我那个室友大了三十岁,云锋的大儿子也比我室友大五岁呢。但是没办法,她父母生意上要巴结云家,我那个室友又恰巧被云锋给看上了,最后就被父母当成了礼物。”

宋暖栀听得心惊:“你室友就这么嫁给一个老头子了?”

谢邀月摇头:“大概是我室友运气好,就在婚礼的前一周,云锋意外出车祸死了。”

她看向宋暖栀,“你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吗,她父母依然希望我室友和云峰冥婚,这样他们就是云氏的亲家了。这可是亲生女儿啊,完全不在乎我室友以后的日子。”

宋暖栀:“云家人接受了?”

谢邀月:“没有,云峰的大儿子云鹤归把我室友的父母狠狠奚落一顿,让保镖把人赶出了云家。我室友和云峰冥婚的事,这才算没成。”

宋暖栀终于呼出一口气:“你室友太不容易了。”

跟她一比,宋暖栀甚至都觉得宋康裕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谢邀月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旁接水:“这事还是没完。我室友后来又被云鹤归缠上了,就是那个差点成了她继子的男人。云鹤归在云家排行第七,圈里人叫他七哥,帅得逆天,能力比他那个死去的老子云锋强上千倍,是他爷爷云氏家主隔代选中的继承人。”

她端着水杯转头,看向香案前的宋暖栀,“你说他一个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盯上我室友,感觉他就是个变态,老子看上的,他就也得玩玩,觉得刺激。”

宋暖栀说:“他这么胡作非为,云家这种注重名声的家族能同意?”

“明面上当然不同意,但云鹤归就是个疯子,能怎么着?而且豪门大族里,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多了,在云家人看来,只要他们俩的关系不公开,我室友永远做云鹤归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他们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邀月捧着水杯折回来,小呷一口,“我室友现在只能等云鹤归哪天腻了,主动放过她。但是不知道这一天会不会来,云鹤归掌控欲极强,我室友的手机被他监听,去哪也都有保镖跟着,这么强的占有欲,可不像是会轻易放手的人。”

“那你室友现在还这样?是不是过得很艰难?”

谢邀月想了想:“其实也还好,她不惹云鹤归生气的时候,云鹤归挺宠她的,钱随便花,她提的要求也会满足,就是什么都被监视,没私人空间。有次我跟她视频通话,云鹤归突然回来了,要她挂掉电话过去找他,我室友不听,云鹤归就走过来勒令她关掉,结果我室友反手给了云鹤归一个耳光。我当时都吓死了,赶紧主动说挂断,事后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我室友被云鹤归那个疯子报复。”

“终于再一次跟她联系上,我问起上次的事,我室友阴阳怪气地说云鹤归脸皮比长城还厚,早被她打习惯了,向来打不还手,人家不仅不生气,还觉得爽呢。后来我就琢磨着,云鹤归估计真喜欢上我室友了,但这个爱可能有点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