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
说话的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黑衣男子,只见他身形消瘦,神情漠然地靠在椅背上,额前碎发遮住了眼底的倦懒恹恹之色,周身气质破碎而又锋利,仿佛稍不注意就会把人割得鲜血淋漓,低低开口:
“不过说实话,我有些后悔放他走了……”
朦胧的台灯光芒照亮了男子的侧脸,他唇角微微上扬,弧度难掩讥讽嘲弄,苍白的皮肤有种怪诞冷艳的美感,一字一句轻声道:
“我刚才真应该拧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