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黑鸦教的寻常教众一问三不知,就更说明涉及所谓护法神的事情,在黑鸦教内属于比较隐秘的层级,也就更显得有问题。
“这,这位大爷,我……呃。”
那教众颤抖着看着陈牧,但话才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喉咙已被捏碎。
陈牧漠然伸手一扔。
路沟里又多了一具无名尸体。
曾几何时他每天就负责处理这种尸体,现在却也成了无名尸体的制造者,却不知道明天早晨,又是谁来清扫,谁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