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酩手指颤抖地拉开袋子。
咕噜咕噜,王长亮的脑袋滚了出来。
没有血,是蜡像。
难怪那么轻。
与此同时,一架深海远光灯从身后打到他的船上,那刺眼又宽大的光柱仿佛带着某种热度,将他整个人牢牢地罩在光圈里。
陈乐酩不用回头都知道,一艘排量比他大出几倍的船正轰隆隆地朝他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