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出生的农村很苦,在西北……与其说这部电影是电影,不如说它是纪录片吧。长白都没有名姓,他被老村长养大,是村子里的人东一碗饭西一碗饭喂大的。他明明过的那么苦,他还有一颗善良的心。他说,大家没有忘记他,大家没有忽视他,他很感谢大家。他的电影把他的家乡带了出来,现在省里正在投钱给地区搞建设……”
凌爽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坚持崩塌了。
这个三十四岁仍旧怀抱着理想的现实主义者,在电话那头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