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低声道:“一会儿,劳烦苟叔把这里边的东西送去沈溪的书房,然后便回‘栖间堂’客栈歇息。”
苟叔没有多问,他点点头,把公文袋揣进怀中,然后一把提起杨沅的酒壶,便扬长而去。
杨沅拍案道:“酒家,结账!碎了一个碟子,还有一只酒壶,多少钱?”
匆匆会了账,杨沅便往转运司衙门赶去。
镜湖畔的一把火,沈溪家的几张纸,不可能做成铁证。
仔细查下来的话,一定有破绽。
但是,如果乔老爷肯站队在他这一边的话,那就能铁案如山了。
今天,他必须让乔墙头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