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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避孕套。(第2/2页)

蒋延庆的皮肤,也没好到哪儿去。

清晨醒来,身体给了自然反应。他长手一伸,自然揽过赵文青的身体。

动作缓慢,两人闭着眼睛,温存着。

云水蓝的薄被,随着动作规律地起。伏着。

不过思及两人今天还要出行,于是没闹太久。一通胡闹过后,赵文青精力消耗许多。她躺在床上没有被濡湿的床单上,慢慢平稳呼吸。

今天晚上还要参加宴会,为了保留所剩无几的力气。她难得的朝蒋延庆张开双手,要对方抱自己去浴室清理。

身为罪魁祸首的那人,极其欠揍的笑容,可还是任劳任怨地弯身,将她从床上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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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在傍晚举行,赵文青同蒋延庆出门时,原本还没想起女儿已经提早回来了。

等想起这事,打算给对方提一嘴的,结果发现这孩子从早上一大早跑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给阿姨叮嘱几句后,便离开了。

这次晚宴,主要是蒋延庆公司长期友好合作的一个朋友母亲的寿宴。

青年时期,也是叱咤商场的传奇人物。同圈层的,许多后辈收到请帖,都偕同家眷一同前往祝寿。

“老蒋、文青。”

抵达场所时,恰好碰上谢斯风。看对方这个样子,似乎也是刚刚才到。

他出声叫住两人,走上前打招呼,“还挺巧。”

“你也收到请帖了?”蒋延庆扫视他谢斯风一眼,声线冷淡,“想不到你这刚回国没多久,关系网倒是依旧。”

“瞧你这说的哪里话。”

谢斯风语气坦然,视线从赵文青身上移开,回落到蒋延庆的身上。笑着邀请,“一起进去,顺便聊几句?”

晚宴结束,赵文青同蒋延庆今晚都喝了点酒,不过后者喝得有点多。车窗半降,空气对流,脑袋的那点不清醒散去几分。

赵文青靠着窗,有点困。

“你先睡一会,待会到了我叫你。”

“嗯。”

蒋延庆递给她毯子,仔细盖好身体,才阖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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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要工作,赵文青回房间,洗漱完倒头就睡。蒋延庆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呼气清浅地进入梦中。

已经是入夏了,多植被的环境,少不了动物们的交流。哪怕轻声细语,在盛夏编织的夜晚,如一支摇篮曲,催人入眠。

蒋延庆今天有点烦躁。

他推开门,下了楼。没曾想,和刚进屋的蒋珈禾碰了个正着。

女儿动作轻缓。视角误差,并没有看见他,但仍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你去做什么了?”蒋延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随口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蒋珈禾:“和朋友一块儿出去了。”

见被发现,她动作舒展,变得自然许多。不过因为前天发现的事,她这会儿没法直视在她心目中威严的父亲。

刚才也是撒了谎,因为没想好该如何面对爸妈,所以她像个无业游民一般,在外面晃荡了一整天。

想着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已经上楼休息了。却没想,会在这儿碰见。

蒋珈禾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

说完,不等蒋延庆发话,三两步就跑远了。

蒋延庆没拦。见女儿的身影消失在客厅,原本停下的脚步,才继续。

他往客厅里走,推开推拉门,走出去、坐在屋下的藤椅上。

将下楼前,从抽屉中取出的烟盒同打火机随意地抛在圆桌茶几上。背脊慵懒地靠在椅背,翘着腿。

外边的风,有一点燥。

门是敞着的。客厅的空调没关,热风冷风对冲,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蒋珈禾并没有走远,刚才只是跑到餐厅去了。她站在恒温水壶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缓解唇舌的干燥。

视线却一直悄悄注意着蒋延庆的一举一动。

现在已经很晚了。爸爸不休息,一个人来到楼

下,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曾经有人对自己说,她的父母皮相骨相皆是上乘,说是电影明星也不为过。

那时候,自己并不放在心上,只知道父母长相好看。

因为从小到大,很多人夸赞自己长得漂亮。

可这一刻,蒋珈禾才慢慢开始回想。网络上有个很火的梗,猜猜哪个是妈妈哪个是女儿。

起初不以为意。现在想想,如果是自己同赵文青比较的话,只要她化一张略显成熟的妆容,将母女合照po到网上。

或许真有那么一丝难以辨清,究竟谁是谁了。

至于父亲,这么多年长期坚持锻炼身体,身体肌肉并不夸张。容颜并未全然衰老。

剑眉星目的长相,反而在岁月的流逝下,增添了一抹独特的韵味。

这种魅力,很吸引人。

只是因为他们时常见面,蒋珈禾从前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现在想想,她的父母大概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简直就是人类中的颜值天菜。

那么,昨晚发现的那些,是不是就应该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可是光是脑补,就足够让人联想的。

这一瞬,蒋珈禾感觉自己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事情,还是要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最好烂在肚子,带进坟里。

离开前,她抓着扶手站在楼梯上,视线看向玻璃窗外的父亲。

讶异。这是第一次,见蒋延庆抽烟。

倾身,抓过烟盒。从里头抽出一根烟,姿态娴熟地咬在嘴里。在风中拢手点烟。

这些动作,熟练极了。

是她不曾见到过的一面。

等她再看过去的时候,蒋延庆的视线蜻蜓点水般扫过来。

夜风骤起,额前的头发被吹乱。暗夜中,视线被遮挡,索性并未发现自己。

蒋珈禾趿拉着拖鞋,逃跑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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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蒋延庆很少当着赵文青的面抽烟。久而久之,这种不好的习惯似乎已经戒掉了。

可点起时,才发现有些东西早已经刻进了骨子。除却最初的青涩、呛咳,香烟再过肺时,姿态熟稔无比。

良久。蒋延庆磕了磕烟灰,给谢斯风打去了一通电话。对方似乎故意的,响铃许久才缓慢接通。

他没什么耐心,“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当年你没资格,现在更是。收起你的心思,同我太太保持必要社交距离。”

“你也不想,以后连朋友也没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