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盛一夏演绎战斗型戏法师(第2/4页)

幸好他维克多·李的超凡能力是阴影侧的,擅长隐匿潜伏,并在第一时间躲进了被组织的一件异常超凡装备——【黄昏帷幕】笼罩的仓库范围躲藏了起来,他原本的计划是趁着半夜,国非局放松警惕的时候,让所有残存的魔傀暴动,吸引国非局的注意,而他可以趁机利用黄昏帷幕逃走。

只是维克多·李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支国非局的探索小队竟然发现了隐藏在【黄昏帷幕】中的他和魔傀们。

不得已下。

维克多李只能驱使魔傀们冲击这支国非局的超凡小队,而他则是伺机而动,看情况决定参战还是逃走!

可不知怎么的。

当他看着时机不对,准备逃跑时,那个黑袍丑陋面具男竟然吹响了笛子。

这种该死的垃圾乐器,垃圾音色,竟然也配吹奏摇滚曲?

这让他身体不自觉跟着微微摇摆的同时,也有一股强烈的愤怒感涌上大脑,他要干掉那个黑袍面具男,一来是为了泄愤,二来,他隐隐感觉那家伙似乎很危险。

仿佛如果不将他干掉的话,他今天的逃跑计划极有可能会落空。

好在精神侧超凡者固然很难缠,有其强大的一面。

可一旦被他这种擅长暗影偷袭的刺客近身,无疑只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而已。

前排,坦克等人战斗正酣。

而维克多·李,已经在黄昏帷幕和超凡能力【融入暗影】的加持下,悄无声息的切到了后排。

维克多李自以为做的很隐秘。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早已经被盛一夏的神念锁定,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知何时。

他的摇滚版空城计笛音已经告一段落,笛子也已经消失在他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战斗型扑克牌。

哗啦啦~

十指翻飞间,扑克牌以华丽的姿态上下飞舞,而他整个人也仿佛被几道无形的聚光灯打在身上,成为了目光的聚焦点。

“唰唰唰!”

随着扑克牌飞速舞动,犹如一场盛大的舞会,一旁的高鸿博率先顶不住了,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和眼底的神情也在不断发生着变化,时而高兴、时而甜蜜,时而又变得恼怒。

但是盛一夏却没管他,身上的黑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了下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幽灵穿在了身上,飘到了一旁几米远处“站定”,扑克牌萦绕着幽灵黑袍不断旋转,翩跹起舞。

这副场面,真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但是无人注意到这一幕。

前排打的正热闹呢,高鸿博也陷入了幻觉之中。

而此时。

维克多李终于行动了,他在黑暗阴影中的身躯微微一动,整个人就如同猎豹般猛地扑了出去,手中的黑色超凡匕首上光芒一闪,爆发出一道若有若无的能量,向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老年男子后背捅去。

这是维克多李刚刚拟订的战术。

他知道那个黑袍面具男是强大的精神侧超凡者,直接偷袭他的话保不齐他藏有什么底牌,而这恍惚眼镜中年男被他护着,显然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要么,是这眼镜中年男身份特殊,要么,是黑袍面具男非常重视眼镜中年男,后者是他很重要的人。

无论如何,袭击眼镜中年男,可达到混淆视听的战术目的。

果不其然。

黑袍面具男瞬间觉察到了维克多李的刺杀,他慌乱的冲了过来,欲图阻挡惨剧的发生。

可正在此时。

维克多李刺向眼镜中年男的身形忽然一阵模糊,如同一个气泡般,“啵”的一声溃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他隐藏在暗影帷幕中的真身,却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黑袍面具男的身侧,黑色超凡匕首如同毒蛇獠牙般,自下而上,狠狠地从他侧肋刺入。

“噗嗤!

“中了!”

极为擅长刺杀的维克多李对人体结构极其了解,手中的超凡匕首精准无比的刺入目标的侧肋,捅入了对方的肺叶,下一瞬,匕首中的异常能量就会爆发,先是侵蚀对方的肺叶,继而是其它脏器,随即扩散到全身!

这个可怜的黑袍面具男,将会在极度的痛苦中度过十几秒钟,最终惨死当场!

可维克多李还没来得及兴奋,心中就隐约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一丝不真实的感觉袭上心头。

不对!

手感不对!

他的匕首刺入对方身体的感觉,和往常的手感迥然不同。

上当了!

强烈的危机感袭上心头,他下意识就想撤退。

然而,就在他动念的那一瞬间。

面前黑袍面具男的身形忽然一阵模糊,眨眼间变成了一件凌空悬浮的黑袍。

而自己手中的匕首,正插在黑袍上。

维克多李瞳孔放大,眼眸中浮现出了一抹茫然之色,他只觉得有切洗扑克牌的哗哗声在耳边响起,一张张扑克牌在他眼前化作一道道流光,彼此交织、飞舞,华丽的就像是夜空中的一场流星雨。

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被妈妈抱在怀里看流星雨的那个晚上。

无忧无虑、幸福而温暖的夜晚。

好美!

忽然。

层层雾霭叠嶂的昏暗天空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撕开了黑暗的帷幕,一道炙热的光穿透缝隙照射了下来。

那是一道金色的光,它炽热、耀眼、令人无法直视,仿佛能照耀和焚烧尽人间一切污秽。

好耀眼的光。

内心污秽肮脏的维克多李,在面对如此纯净的金光时,不自觉生出了一丝自惭形秽感,下意识的要闭上眼睛。

“噗嗤!”

维克多李听到耳畔传来一声血肉被刺穿的声音,紧接着他身躯忽得一僵,呆立在了原地。

层层叠叠的幻影,如同梦幻泡影一般在他面前炸裂。

剧烈的痛苦将他硬生生的扯回了现实,眼前重新出现了昏暗的光线,纵横交错的管道,那股微微刺鼻味的化工厂味道也再次充斥了鼻尖。

眼前哪有什么流星?哪有什么妈妈?更没有能洗涤一切污秽的圣光!

那个眼镜中年男也不在他附近,而是距离他足有十多米远,正用一种匪夷所思、震惊、又茫然的眼神看着维克多李,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场景。

而那个黑袍面具男,同样距离他有七八米远,手中正飞速切洗着一副扑克牌,灵活的手指动作不断变换,那些扑克牌在他手中翩翩起舞,好似在上演一出华丽的舞蹈剧。

维克多李眼神呆愣,只觉得浑身力气正在飞速消散,胸口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疼痛。

他艰难的缓缓低下了头,看到自己心脏的位置,正钉着一张暗金色的扑克牌,扑克牌击穿了他那件具有超凡防护力的铆钉皮衣,大半截已经钉入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