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采喟然长叹了一声,随后释然般地道:“他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我们不必再留在长安等他了。”
可离跟着点头:“嗯,长公主也死了,他为了画那幅画,虚弱到无法带走我们,也算值了吧……”
寒英忍不住问:“你们想离开长安?”
天采看向她,道:“他死了,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寒英却蹙眉:“可他为什么不跟她说?”
天采只是微笑:“自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