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2页)

其他举人:“!!!”

惊喜地从雪地里爬起来,这时候才似乎刚感觉到雪地冷,一个个打起了哆嗦,但还是情绪激动地纷纷追问:“求陆公告知!”

“方才念出词作便觉唇齿留香,若不能见到作者,我等便要食不知味了。”

“求鸣泉先生成全!”

陆山岳不想成全,但此时此刻,他只能开口:“作此词者,正是我家九郎,单名一个安字。”

这些举人更是大喜过望了:“竟是陆家凤雏麟子!不知九郎还有无其他词作!我等可否有幸拜读!”

陆山岳说:“有诗无词。”

商州人爱词,但是……到了陆九郎那个程度,没有词,诗也可。

等到陆山岳把那两首诗念出来,绝对的鸿章钜字,这更不得了了,这相当于一天一更变成了一天三更,举人们连忙如饥似渴地品读起来,连之前趋之若鹜的陆家家主都晾在了一边。

看完后连连追问:“陆公,不知可还有其他诗词?九郎现今年岁几何?不知可否为我等引见九郎!”

陆山岳回答了前两个后,对于最后一个,当然是委婉拒绝。

——陆安身份敏感,多见外人就多一份暴露风险。

举人们一下子不激动也不快乐了,踮着脚往驿站里探头,万分遗憾见不到本人。

便在心里想,陆九郎在未流放前是什么样子呢?想必是居住在陆家富丽堂皇的大宅里,窗前种着几株开花时积金如辉的腊梅树,门廊上来来去去下人,为他磨墨添茶,裁剪新纸。

越想,越期待看到本人风姿。但既然看不到就只能在心里暗下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为陆安扬名。如果放着这样的诗词不宣扬出去,他们会感觉自己的人生都不完整了。

待举人们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陆二郎看向祖父,他无法再忽视看到祖父坚决雪藏九郎时,那种怪异的心情:“祖父为何拒绝他们?”

明明顺势把九郎推出来,才是对陆家最好的做法啊。

陆山岳只说:“九郎我自有安排,莫要多问。”

陆寅只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