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迷人阮熹,帮我。(第2/3页)
程岱川说完,阮熹就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气鼓鼓地往行李箱旁边一蹲。
程岱川问:“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看巧克力?”
阮熹背对着程岱川,把一摞洗过、烘干好的衣服掷进行李箱里。
她凶巴巴地说:“要收行李,没时间!”
可能是没忍住。
她叠几件衣服,又拎起背包往程岱川那边用力一砸:“自己看!”
程岱川拿出来:“两盒都是给商女士的?没有我的份?”
其实,是有的。
阮熹本来就打算送给程岱川一份,因为那个巧克力是心形的。
她不想承认,头都没回,恶狠狠地把两条叠好的小内裤塞进内衣包包里:“没有。”
程岱川在阮熹身后笑。
笑完,接住迎面砸过来的内衣包。
阮熹有些认为程岱川这样,总是只差临门一脚的行为,是蓄意勾引。
他是在吊她的胃口。
所以阮熹铁了心不再理人,默默整理着行李箱里的各类物品。
程岱川走过来,蹲在阮熹旁边,把浅黄色的内衣包放进阮熹行李箱一侧的空隙里。
阮熹听见拆包装的声音,以为程岱川把巧克力给拆了。
她转头,看见他在拆一颗棒棒糖。
程岱川问:“吃么?”
阮熹摇头。
“橙子味的。”
“糖从哪来的?”
“结账时买的。”
程岱川把拆过包装的棒棒糖放进阮熹嘴里。
阮熹吃了程岱川的糖,也还是没打算理人。
甚至在出门吃晚餐前,程岱川抽出阮熹唇间的棒棒糖纸棒,凑过去吻阮熹橙子糖味的唇,还被阮熹凶巴巴地咬住嘴唇,踩了一脚。
程岱川摸着下唇,笑:“怎么这么凶?”
阮熹把剩下的糖咬碎,用“咯嘣”“咯嘣”的咀嚼声回应。
晚餐之后就是送别舞会。
好像这场游轮旅行始于舞会也终于舞会,阮熹又穿了露背的小黑裙,程岱川也换了正装,穿着黑色的衬衫。
和第一晚不同的是,他们是拉着手走进舞会会场里的。
他们没去会场里的调酒台,也没有第一时间迈入舞池,坐在热闹的环境里看外面铺满夕阳光色的海面。
但负责营造气氛的游轮工作人员看不得有乘客闲坐,和专业舞者们一起下场,带动坐在休息椅里的乘客们共赴欢乐。
舞曲明快、跃动。
程岱川和阮熹牵着手,单臂背在身后,随舞步忽近忽远。
在节奏变换后,程岱川靠近阮熹,轻扶着她的脊背。
阮熹抬头相望,彼此间目光缱绻纠缠。
程岱川说:“知道上次跳舞的时候,我在想什么么?”
阮熹摇头。
程岱川说:“我在嫉妒,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能做你的男朋友。”
阮熹早就忍不住想聊天,借着这个话题:“那你要好好珍惜你的福气呀。”
送别舞会的时间比欢迎舞会那天久,空调冷气吹不散持续运动的炽热。
游轮工作人员趁着乘客们跳舞的时候,在旁边的长桌上面摆满鸡尾酒,用麦克风宣布:“黄昏号的旅程即将结束,今晚的鸡尾酒由船长请客,免费畅饮,祝大家度过美好的最后一夜。”
阮熹口渴,喝了一杯。
送还玻璃杯时她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和程岱川搭讪过的女生。
女生穿着一条黑色的包臀款鱼尾连衣裙,也许新结识了同伴,正侧着脑袋,笑容满面地同身旁的人聊天。
阮熹眼前一亮,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女生的穿搭,感觉人家每一套裙子都很美。
今天这条包臀的连衣裙尤甚,细腰丰臀,像性感的美人鱼。
舞会送的鸡尾酒是低醇的,到底还是有些酒精度数在的。
回客房的路上,阮熹有些兴奋。
绕过大理石柱,就到了通往他们客房的走廊,深夜里,铺着地毯的走廊静谧、幽深。
阮熹问程岱川:“程岱川,你不和我做是不是因为我不够迷人和性感?”
程岱川笑着揉揉阮熹的脑袋:“喝多了?”
“才没有。”
“那说什么傻话?”
“你还没回答我!”
“不是,你够迷人了。”
“那性感呢?”
“性感死了。”
舞会上人多,穿着正装跳舞,时间久了程岱川也会热。
他们回来晚,走廊里倒是没遇见什么人。程岱川把黑衬衫的衣袖卷到手肘,领口的扣子多解了两颗。
走到客房门口,他从西裤口袋里摸出房卡,刷卡开门。
阮熹等着进门,双手背在身后,探着头问:“我也买一条包臀的鱼尾裙穿好不好?”
“什么是鱼尾裙?”
客房门打开,在程岱川按灯开关的时候,阮熹先钻进去。
她回身,站在玄关里,边看着程岱川走进来,边往自己身上比划。
阮熹卡着自己的腰身,双手一路向下挪:“这里收得紧紧的,然后下面这里,也是紧紧的,到这里才有花边,能看到漂亮的臀形。”
程岱川靠在门板上笑:“你穿会好看。”
阮熹皱眉:“我有个问题。”
“说吧。”
“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你刚才问过,忘了?”
阮熹看起来十分冷静,摇头:“我没忘,我就是觉得你总勾引我,但又不和我继续。”
“什么时候又勾引你了?”
阮熹连着压下三根手指:“下午你说想做,但又没做,还有,你用手和用嘴的时候,都是隔着布料的。”
程岱川抬眉。
他走过来的时候,用食指的指背刮了下阮熹的鼻尖:“过来,解释给你听。”
阮熹跟着走到沙发旁,听见程岱川无奈地叫了她一声。
他说:“阮熹,你信任我,我不能因为这份信任就欺负你。”
程岱川说,这种事情对男生几乎没有伤害,但凡出现点意外,都是女孩子受伤。
他们没有安全措施,不能胡来。
阮熹歪歪脑袋:“床头柜的抽屉里有。”
程岱川很沉稳:“游轮上提供的物品,不一定可信,我不能让你担风险,对不对?”
阮熹点头。
程岱川解释完,笑着调侃:“喝点酒胆子又大了,什么都敢说?”
阮熹开始摇头:“其实我胆子不大。”
她最想说的话,一直都没说出口过。
阮熹和很多人说过“喜欢”和“爱”,家人、发小、朋友、大学室友等等。
甚至,室友帮忙取一份外卖,阮熹都可以用手指比心,随随便便说出“我最喜欢你了”和“爱你爱你”这样的话。
对程岱川的喜欢却一直没有明说过。
阮熹没醉,她只是希望自己更勇敢一些表达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