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不能说这不是武松脑子灵活,知情趣,晓得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陆谦的这赠金指路之恩,武松记在心里,现在看恩人明知道朗朗乾坤在哪儿,却非要往哪犄角旮旯里钻,自然心急。
“二郎兄弟以为哥哥也是与你一般打杀了个县衙小吏么?”
“都是人,但也有不同啊。”高坎的身份比那县衙小吏高出了太多太多。
陆谦做出一副追忆感慨的样子,长吐一口气,“今日有幸与二郎兄弟相见,精神振奋,不提那些晦气事,你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