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枕山双手捧着方巾,修长指节屈起,指尖用力地、缓慢地捻动布料,留下凌乱的褶皱。
方巾质地粗糙,远比不上那人皮肤的细腻与温热,但舒枕山不想放手,好像这样就能摸到他的身体,尽管这只是饮鸩止渴。
目光深沉地盯它许久,舒枕山仿佛被蛊惑,喉结上下滚动。
接着,他没什么表情地将脸埋进了方巾。
深深、深深地吸气。
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