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爱河 “bb,给点甜头。”……(第2/2页)
她不想轻易去挑战规则和破坏平衡。
这就是豪门夫妇的道理,也是基本法。
“你可以坐在我旁边看。”
果不其然,文时以并没有顺着她说一些她并不是外人的话。
失望了几秒钟,但也就还好,意料之中的事。
她们都会这样做,可却好像希望对方可以宽容让步。
这怎么可能?
正所谓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她们远远没有走到超脱世俗规律的那一步。
丛一望着沙发上的男人,又看了看他膝上的电脑,茫然思索了片刻,然后抬眼与他对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便捏了个由头,并不想要点破。
“小看我?我自己可以吃透这些资料。”
丢下这句话,丛一不再解释也不再追问,直奔书房去了。
“现在发我哦!”
有几年不看这种外文资料了,但她的英文水平并没有跟着退化,毕竟在英国待了这么多年。
只是这种行业内的讲座总归是有许多专业名词的,她用了点辅助工具,很快翻译出来,并且尽量吃透。
于她而言毕竟是个不甚熟悉,甚至可以说完全陌生的行业,短时间内她也不可能成为“专家”,她是抱着学习和接触下的心态去的,对这些有起码的了解暂时够用。
中间,文时以过来找了她一次。
她也没客气,刚好有个不太明白的地方,问了问,自然也是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他本来是想拉着她直接休息了,但她不肯,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抬手摸索着抚了抚他的脸,随口哄了下。
“今晚不能陪你玩了,你先睡吧。”
陪他玩?
她把两人做.爱当做陪他玩?
文时以被她这话堵得哑口无言,捉住了她改在脸颊的手,不开口代表不满意。
丛一正想用手拨动鼠标,被他攥着怪不方便的,只好重新转过头。
“你干什么?松手呀!”
文时以本来想和她争辩两句,但话到了嘴边,又忽然觉得她难得这样专注,至少专注的时候她不太会胡思乱想,他不想破坏。
握着她的手,又多几秒,最终他没说什么,俯身贴在她颈窝处磨蹭了两下,同时轻柔地吻了吻。
“不睡,陪你。”
“哦,那你老实一点,不许说话,不许碰我,不许打扰我。”
颈窝里的暖意惹得她有些痒,她下意识地闪躲,拒绝所有糖衣炮弹。
“可以,那可不可以先给点甜头?”
他说得一本正经,他能把所有下流无耻都说得一本正经。
包括她们做的时候。
丛一拿他没办法,又或者说,她也愿意给他甜头吃吃。
稍微扭了扭身子,扬起头,贴着他的唇蹭了下,然后大概是觉得不太够,又拽着他俯得更深了些,亲了亲他的脸颊和额头。
没什么情欲,只是单纯的生理性靠近腻歪那一种。
得到了满足,文时以也不再拦着她继续做正事。
“介意我和你待在一个屋子处理工作吗?”
丛一思索着这个提议,迟迟没有回应。
“不想?”
见她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文时以给她一个台阶。
“不是。”
“那就是想。”
“可是你在这,我老是想看着你,想找你玩,会分心的......”
丛一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难以抉择又纠结的样子可爱得要命。
文时以安静地听着,目光落在她身上,想了想,最终帮她做了决定。
他坐在她身后好了。
这样他们既可以共处一室,她抬眼又看不到他。
书房里的主灯没打开,只有桌上那一盏亮着,投影下来一片暖黄色的光圈,将她圈在里面。
她伏案工作的样子很认真,很久也不会挪动一下身体。
他坐在她身后,目光总是落在她光滑漂亮的脊背上。
其实她学习和工作的时候会习惯性佩戴眼镜,她有些轻微地散光。只是她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工作过了,甚至这都不算工作,只是啃个资料罢了。
她也是刚刚才发现,她现在竟然连一副称心的眼镜都没随身携带。
以至于,她长时间久视,眼前的英文字母会开始模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到底是文时以先耐不住性子。
“一一,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马上了!”
又过了五分钟。
“一一,好晚了,你什么时候结束?”
“嗯嗯知道了,再一下下,马上就好。”
又过了十分钟。
“一一......”
“哎呀你好烦啊!”
他向来是个有耐心的,今天怎么十分八分都觉得等不了。
丛一终于被他的三催四请搞炸了毛,撂下手中的平板,转了下椅子,回头气势汹汹地盯着身后的男人。
“你不要工作的嘛?你不是最爱工作的嘛?”
“现在不想工作。”
“那我还忙着呢。”
“等到明天去沪城,我会很忙,可能我们短时间内都没办法一起睡了。”
“哦。”
“你确定现在还要继续忙嘛?”
“嗯!”
“OK,那好吧。”
文时以无奈妥协,微微挑了挑眉,不打算再劝。
丛一坚定回答并且严正警告后,又重新转过身。
只是他刚刚的话已经彻底将她的思绪打乱了,再看那些单词和句子连缀起来的一片黑乎乎的自己,她好烦。
好烦!
都怪他!
文时以始终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一直没抽离,眼见着她不安分地动了两下,嘴角跟着蔓延开笑意,有种胜券在握的骄傲感。
于是默默在心里倒数。
三、二、一。
就在数完一的同时,她重新转过身,然后下一秒朝着他走来,熟练地坐在了他腿上。
“好吧,你得逞了。”
“不是你自己忍不住?”
“谁忍不住?!”
听了他这话,丛一不干,撒腿想要跑路。
转瞬,又被他按住。
“我,我忍不住了。”
听到他这样说,丛一算是满意,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心里粗略算了下,然后回过身,一颗一颗拆开他睡衣的纽扣。
一边拆,一边说。
“嗯,那抓紧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