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3/3页)
“你学的是建筑,可能不明白做戏要做全套。留电话号码给你,是因为那天走得匆忙,如果后续你父母或小姨要你联系我,你会穿帮,前面岂不是白演了,职业素养而已。”
林晋慈配合地说:“哦,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
这是重复肯定。
林晋慈暂时还没弄懂三重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此刻却感觉到重复肯定似乎不是肯定的意思。
“傅易沛,你在生气吗?”
傅易沛颌角紧绷一瞬,并不看林晋慈,直视前方,荒谬一笑道:“怎么可能。”
林晋慈有自己的判断:“嘴硬就是你生气的表现。”
傅易沛终于将视线转过来,唇紧抿,嘴角向下撇着,有些傲娇的模样。
林晋慈对这个表情也很熟悉,大学那会儿,傅易沛生气了不想承认并且也没有任何对策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一贯很随和,没架子,这是少数几个会暴露这人骨子里其实还是有大少爷脾气的时刻。
林晋慈的思维如同严谨规整的几何线条,而傅易沛拥有她认知以外天马行空的跳脱叙事。
比如,此刻。
傅易沛忽然承认了,但等于没承认,对林晋慈说:“是有点生气,刚刚不是跟你说了,我爷爷最近天天给我打电话,烦得很。”
林晋慈明知故问:“烦什么?”
“能是什么,无非是说人到了年纪,要成家立业,我爷爷催我赶紧找个对象结婚。”
林晋慈低低地“哦”了一声。
即使知道打听有些冒昧,还是没有忍住:“那你怎么回答的?也这样认为吗?”
傅易沛给了她一个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说我结不了,我现在是不婚主义。”
林晋慈:“……”
“你上次过来,我不在,是回宜都了,我爷爷生了点小病,刚出院,我这一说,差点又给老头儿气回病房,问我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一个伤风败俗的主义。”
傅易沛偏过头,看向林晋慈。
“我说
我也不清楚,前一阵子刚被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