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真想来伺候我……”轮椅远去几步,辜镕低沉的声音突然地往后传来,很轻,“把他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收拾干净,再换身干净衣服。”
詹伯愕然地回过头,愣了半晌,直到轮椅闷声碾着榉木地板向走廊深处驶去,才回过神他家头家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