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3/3页)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咬牙:“它再敢往你那儿贴一步,我就把它拽出来捏碎。”

裴琮闻言微顿,只当他是因为“器官”的不守规矩和不忠诚而恼火。

但西泽尔心里却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器官”的每一个举动,每一次靠近——都不是它的意愿。

是他。

是他时刻心心念念在幻想:

裴琮站在他面前,伤痕累累,气息衰弱,血气潮湿温热,仰着头靠过来。

他什么都不说,就贴上去。

贴在脖子、锁骨、唇角、骨缝之间,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去,留下一点味道、一点气息、一点被拥有的证明。

“器官”只是做了他不敢做的事。

只是把他藏在骨子里的欲望,毫无羞耻地流露出来了而已。

他冷着脸,压着喘息,把那些躁动不安的意念层层收拢,封进意识中。

——不能碰。

——不能表现得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