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道德感的危险情人,盯着她思忖了一瞬。
裴京聿没什么愧疚心理,判断道:“姜嘉茉,你好像被我干发烧了。”
姜嘉茉的嘴唇颤了下,心像被羽毛刮过,难耐地悸动着。
她着魔一样,想要帮他辩解。
她想说是台风后气候温差大,并不是他的错。
那人拉下变距杆,利落地航行在风中。
裴京聿危险地压了下眼尾,绷直下颌,审问道:“某人的老情人,貌似伺候过你发烧啊。”
“你当时有没有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