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3/3页)

风一吹,不是凉是寒冷。

于是,谢屿舟的普通感冒,变成了高烧加重感冒。

医生过来看了一下,不是流感没有什么大碍,叮嘱好好休息,晚上尤其是下半夜会反复发烧,要时刻观察。

宋时微找来降温贴,贴在男人的额头,又用湿毛巾擦他的身体。

男人半梦半醒,老老实实听她的安排。

“谢总,你体质不行。”

谢屿舟意识昏昏沉沉,只听到两个字‘不行’,男人伸长手臂,将她困在身上。

她的身体偏凉,更是天然的降温剂,他抱住她不撒手。

宋时微挣扎想爬起来,却不得行,“谢屿舟,你不能趁着生病耍流氓。”

谢屿舟控诉她,“你说我不行。”

生病的他,眼睛愈发黑亮,脸颊泛红,漆黑碎发向下耷拉,显得有点乖。

宋时微的手指重重点男人的胸口,“我说的体质,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谢屿舟倾起上半身,咬掉她的衬衫纽扣,三下五除二脱掉两人的衣服。

心跳连着心跳。

而她的背贴到了棉质被单。

骤然一缩,宋时微像被开水烫到,始料未及。

她严重怀疑,谢屿舟生病了吗?生病的人哪里来的力气。

男人的薄唇吻上她的嘴,“唔。”

“会传染给我的。”

谢屿舟转而去吻她的耳垂,“那不亲你的嘴,只做。”

他比平时更难沟通,劲更大,宽大的手掌、粗粝的指腹抓住她的手腕。

宋时微嗔他,“谢屿舟,你老实点。”

谢屿舟:“我忍了三天。”

他的体温比平日里温度高了许多,从内而外的热,宋时微觉得她好像被传染了感冒,不然怎么会不推开他,怎么会和他一起胡来。

今晚更像火星撞地球,她主动亲上他的嘴巴,磕到他的下巴。

谢屿舟完全忘了自己说的‘会传染’,他只想亲她,一直亲她。

宋时微亦如此。

两个人气喘吁吁,唇始终没有分开。

说话时唇瓣都要贴在一起,宋时微问:“谢屿舟,那你这七年是怎么忍过来的?”

谢屿舟的手臂肌肉紧绷,听到七年,用力堵住她的嘴巴。

白天可以通过忙碌掩盖思绪,到了晚上一切遁形,她一直出现在他的梦里。

梦里的她不说话,只勾引他。

但,梦醒后什么都没有,只有漫天的空气。

谢屿舟的手钻进被子里,捂住她的‘嘴’。

同时咬住她的唇瓣放在嘴里舔。

像失去方向的火车,在铁轨上高速疾驰。

他想看她颤抖,尤其是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人抱着她滚了一圈,扶正她的上半身,目光灼灼看着宋时微。

谢屿舟嗓音喑哑,“该你了,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