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这一晚她抱着他打滚,美……(第2/3页)
磨蹭好一会儿她才走出厨房,检查他有没有认真“办差”。
他说:“我不逗你,不许走。”
哼。
虞兰芝受长辈慷慨大恩,一直在想如何报答。
这才想到了传家的宝贝——澡豆。
长辈们什么宝贝没见过?虞兰芝的仨瓜俩枣还真拿不出手,便是想孝敬也没那个财力。
然而孝敬分很多种,没财力也有没财力的法子。
她用真心!她也有家传手艺的,亲手制作不就是真心满满。
阿娘说:不管什么年纪的女子爱美之心相差无几。长辈们碍于身份才自持不表。可你若真把这滋润养颜的好东西献出来,我担保没有女子不动心,便是嘴上不说,心里头也是热热的。
虞兰芝的一身嫩滑好皮子可不是虞二夫人对外说的随她那么简单,而是真金白银的秘方所养。
家传秘宝传女不传男,因而许多工序无法假手他人。
虞兰芝做起来极辛苦,要承担大部分体力活,唯部分草药的研磨和筛粉能借借婢女的手。
“交给我,你坐着歇会儿。”陆宜洲擦擦她额头细汗。
她这般乖巧懂事,而他却只想靠近她。
虞兰芝确实累了,一屁股坐下看陆宜洲分药。
他腰身窄窄的肩膀却宽宽的,长得与她不一样,她却觉得特好看,尤其是现在,他穿着空青色的宋锦圆领袍,漂亮得不像话。
虞兰芝凝目发呆片刻,心里痒痒,忍不住环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腰侧,给他的“差事”增加难度。
“我累的时候也是这样靠着我阿娘的。”她自有一套说辞。
陆宜洲哼笑了声,腰身不动,双手平稳。
只有不易察觉的耳朵尖尖鲜红欲滴。
分药结束,小夫妻一起将筛好的粉末亲手装袋,忙碌又充实。
中间匆匆用了晚膳,继续干活。
“粉末沾不得露水,需每日暴晒。太阳一有落山的苗头便端进耳房。”虞兰芝叮嘱春樱。
春樱点着脑袋道:“请少夫人放心,奴婢全记下了。”
沈府离仁安坊不远,一炷香左右的距离。虞兰芝就此算一算,明儿不用起身太早。距离近加诸她是客人,客人没有提前到主家的道理,所以她可以晚点儿睡。
洗漱后,虞兰芝散着一头青丝坐在熏炉旁,取蜂蜜以太禧白炼化,放凉慢慢加入秘密调制的粉末,揉面儿似的徐徐和开,揉到表面光滑有弹性,再揪一块搓圆。
那圆圆的东西便是成品澡豆,只待被阳光晒透再盛放于檀木匣中,可以用很久很久。
用后肌肤细腻不油,白皙光滑。
她做得极其认真,“面团”发出阵阵沉香味道。
“轻荷说婆母有入睡困难的老毛病。沉香安神,我给她多做些,又好用又能调养身子。”她头也不抬对走进来的陆宜洲道。
陆宜洲:“我帮你。”
芝娘真好,芝娘不仅对他好也对他的家人好。
两人的手一大一小揪着“面团”,不一会就把今天的分量圆满完成。
男人就像孩童,当他做了好事就得实时奖励。所以虞兰芝吩咐婢女端来铜盆,奖励殷勤的陆宜洲第一个试用。
“你可莫要看它丑丑的,其实顶顶好用。”虞兰芝抄起清水打湿陆宜洲手掌,“放松。”
她捏碎澡
豆均匀涂抹他手背,细腻的指腹在他指间游弋,两只小手捧着他右手,一点一点按摩着他的手指,目光虔诚而认真,宛如匠人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
只有他自己满脑子乱糟糟。
神魂飘荡。
好烫……也好痒……
结束半晌陆宜洲还在发呆,呆呆望着自己的右手。
虞兰芝:“感受如何?”
他眨眨眼,哑着嗓音回:“好。确实光滑不紧绷,我母亲肯定喜欢。”
虞兰芝锤锤发酸的肩膀,朝他伸出两只手,“抱我。”
“嗯。”
陆宜洲挪过来单手将她抱起。
好奇怪的姿势……
虞兰芝晃着双足不乐意,“我要横着抱的,不要竖着。”
陆宜洲满足她,她才嫣然一笑。
两人进了纱帐,隐约飘来虞兰芝的嘟囔:“你还记不记得咱俩早膳时的约定?”
“什么约定?”
“一起养生调理,戒欲两晚。”
陆宜洲哑着嗓音道:“嗯。”
“夫君辛苦了。”
这一声甜甜的“夫君”莫说要他戒欲,便是要他的命都成。
陆宜洲抱着她亲,双手规规矩矩的。
这一晚她抱着他打滚,美美睡个好觉。
宏景二年,耳聪目明的沈老太君又迎来自己的寿辰。
据闻有客不远千里进京拜贺,只为讨教长寿秘诀。
不得不说九十一岁在大瑭相当于高寿顶层,九十一岁还耳聪目明能吃能喝就更不得了!
虞兰芝常常以外曾祖母为傲,她骨子里也留着一丝外曾祖母的血,只要她注重养生,将来也能变成远近闻名的小寿星。
……
正月二十,巳初,沈府门前如常,门内好不热闹,戏班子已经唱了半个时辰。
陆府的车辆一停,立刻有两名眉清目秀的门子迎上递条凳,作揖道吉祥。
一名年轻妇人很快也迎了出来,拉着虞兰芝的手十分亲热。
她是四舅母的长媳方氏。
年轻妇人声音爽朗:“芝娘,七郎。”
陆宜洲和虞兰芝回礼:“大嫂嫂。”
虞兰芝:“骁哥儿呢?”
方氏:“我不让他出来,省得添乱。”
表姑嫂俩倒也有些感情,热络聊着。
待礼帖登记完,虞兰芝就要与陆宜洲分开,毕竟是外祖家,有不少还未出阁的表姐姐表妹妹,若不分开宴席,十分不便。
陆宜洲对她弯了弯唇,在沈府大管家的热情招待下先她一步离开。她则随大嫂嫂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陆府的礼单里有一盆天然的红珊瑚,形似“寿”字,实属罕见。
方氏在心里想:不怪四弟弟争不过,那陆家七郎何等才貌还有财,虽说唇红齿白的却一点儿也不女气,家世就更不用说。嗐,都是命。
这厢姑嫂俩来到了女客所在的花厅。
这一趟宴席不仅能亲近外曾祖母还见到了阿娘,虞兰芝的心里洒满初春的阳光。
可惜不能再像从前阿娘走到哪儿她便跟到哪儿了。
她得代表陆家独当一面。
表姐妹挨着她坐,她挨着嫂嫂们坐下。
席间有道陌生的目光若有似无在虞兰芝身上扫,待她要仔细查看,那目光又飞快瞥开,神情如常。
虞兰芝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位大美人。
表姐姐笑道:“这是姑父的外甥女谢兰稚,大家都唤她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