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冷的,像冰块,却也像冰淇淋。
江让从那彻骨的阴冷中尝到了甜、尝到了幸福。
身体逐渐泛起热意,床榻上的少年被吊在半空,分明这场景诡异无比,可他的面色却痴态毕露。
他近乎赎罪一般的叹息道:“哥哥,我好想你。”
耳畔传来一阵莫名的波动,好半晌,被弄得狼狈的少年才具体而恍惚地听到耳畔的一阵古怪耳鸣声。
它们嘈杂、怪异,像是有无数只指甲撕扯、无数种昆虫齐鸣一般道:“……让宝,哥哥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