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个谢礼,陛下可喜欢?【三合一】(第4/5页)

灯花忽然跳了一下,就听阮含璋的声音喑哑柔媚:“这个谢礼,陛下可喜欢?”

从没有人敢这般大胆。

却,让人欲罢不能。

景华琰低笑一声,大手牢牢把控着阮含璋的细腰,声音低沉而有力。

“喜欢,”他反客为主,重新夺取阮含璋的朱唇,“却不够。”

————

夜里的丹若殿依旧灯火不歇。

亥时正过,寝殿中才叫了水。

宫人动作很快,不过一刻,暖房里的热水就备好了。

景华琰坐起身来,自己穿中衣,声音有些低哑:“还好吗?”

阮含璋半躺在被褥里,整个人还在颤抖。

“不好。”她简直是气若游丝。

景华琰挑眉笑了一下,放肆一回,心情极佳:“朕抱你去暖房。”

阮含璋清了清喉*咙,气闷地道:“陛下哪来的这么多力气。”

“自然是靠着锻炼。”

景华琰站起身,把乌发随意收拢,弯腰在被窝里挖出浑身无力的阮宝林。

他猝不及防抱她起身,阮含璋的中衣凌乱,一下露出里面的鹅黄肚兜。

“陛下!”

阮含璋手忙脚乱,用很扭曲的姿势拢好了衣裳:“陛下,注意仪态!”

景华琰直接把她一把抱了起来,还在手里掂了掂:“没有外人,怕什么。”

这人真是,毫不讲究。

阮含璋心里咒骂,嘴里却不能说,只能抿嘴瞪了他一眼。

“你倒是胆大。”

景华琰也不恼,抱着她大步流星来到暖阁,直接把她放到边上的矮榻上。

阮含璋胆子大,脸皮也厚,她其实并不觉得羞赧,只想着尽快清洗身上的黏腻。

见景华琰转身去挂衣裳,她自己忙除去衣衫,撑着浴桶,艰难进入温暖的水流中。

等景华琰回过头,就看到她躺在浴桶里,只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

“这会儿有力气了?”

阮含璋微微睁开眼眸,爬过来看景华琰更衣。

“沐浴的力气还是有的。”阮含璋的声音还是很哑,气却喘匀了些,听起来娇娇软软的,仿佛羽毛在心里飘。

景华琰慢条斯理更衣。

很快,就露出他结实的臂膀和结构分明的胸膛。

他身姿颀长,猿背蜂腰,肩宽腿长,身量极其完美。

阮含璋看得一瞬不瞬,心中总觉得自己赚了。

这样的极品,就是在逸香阁也不多见。

景华琰解开腰带,也毫不羞赧,直接就跟阮含璋坦诚相见。

阮含璋眼睛往下一扫,不由心里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景华琰这般天潢贵胄,生来就是皇室嫡长,他自己又生得俊秀无双,身姿更是挺拔出众。

怎么会有这么好运气呢?

她这般想着,眼神就有些放肆,景华琰低头一看,就看到她直勾勾的眼神。

景华琰:“……”

方才在寝殿里还佯装害羞呢,这会儿就这么大胆了。

“怎么了?”

景华琰走进浴桶,也不顾忌,直接就迈入浴桶里,直接把发呆的阮含璋纳入怀中。

肌肤相亲,水流温暖。

阮含璋才回过神来,说:“陛下,妾方才是感叹,陛下真是完美无缺。”

景华琰撩起水流,浇在她细腻的莹白肌肤上。

“哪里有人是完美无缺的?”景华琰说。

阮含璋背对着他,就那样依赖地靠在他怀中,不似刚入宫的妃嫔,反而相似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她对他,从来都不会表现出生疏和隔阂。

这也是让人越发沉溺的原因。

“因何不能完美无缺,妾看陛下哪里都好,命好这个不必说,运道也好,自身样貌出众,聪慧过人,吏政清明,哪里不完美?”

阮含璋虽然在拍马屁,可这马屁拍的却十分自然,她仿佛是在感叹一般,诉说着心里的羡慕。

景华琰脸上却没有出现任何笑容。

他轻轻波动水流,垂着眼眸看眼前人乌黑的长发。

“运气好吗?”

景华琰轻声笑了:“可能吧。”

他说着,忽然把阮含璋揽入怀中,猝不及防攻城略地。

阮含璋的声音猛然一颤:“陛下!”

景华琰低下头,在阮含璋脖颈处狠狠咬了一下:“朕也可以让你幸运一回。”

水流涌动,阮含璋心神飘荡,已经回答不了这句话了。

等一连被召寝十日,阮含璋才扶着腰想起这句话。

这是“幸运”?

这简直是找了借口往狠折腾。

阮含璋黑着脸揉腰,只觉得自己体力都比之前好了,现在熬到亥时正,她甚至能自己去沐浴。

可不是应了景华琰那句话。

要多锻炼吗?

阮含璋越想越气愤,一个失神,不小心把自己掐疼了。

“哎呦。”

她这边一出声,红袖便忙上前:“娘娘,怎么了?”

阮含璋呼了口气:“无事。”

阮含璋咬牙切齿:“我好着呢!”

其实这十日,她不是日日都侍寝的,景华琰也不是真的铜身铁臂,到底还是凡人。

要不然不得铁杵磨成针了?再是年轻也不能毫不顾忌,总得保养身体。

但景华琰不知是故意还是有什么想法,每日都把她唤去丹若殿,晚上只是一起抵足长眠,也非要让她侍奉在侧。

她猜测前朝又有事端,但如今她不好打听,便装聋作哑,努力扮演盛宠妃嫔。

思及此,阮含璋忽然问:“佩兰呢?”

红袖低声道:“佩兰姑姑去尚宫局了,说是娘娘最近辛劳,想给娘娘添置些补品。”

阮含璋点头,不甚在意,佩兰应该是去踩点了,毕竟距离徐德妃生辰只剩二十日。

留给佩兰的时间不多了。

阮含璋道:“等佩兰回来,你让她来找我,我有事要让她去办。”

待佩兰回来,阮含璋就道:“佩兰,夏日的新衣虽然送来,但腰身都不贴合,布料也很厚重,我瞧着之前夏日份例有两匹青云纱,你去一趟织造局,做一身衫衣回来,待德妃娘娘生辰宴,我也好穿新衣贺寿。”

佩兰懒怠,心里大约也知道她活不了多久,又想把好料子自己贪了,就连敷衍都懒得做。

“裁制什么新衣?”佩兰冷冷道,“到时候德妃娘娘生辰,你出风头可是想要作甚?”

“太不懂事了。”

阮含璋愣了一下,她抿了抿嘴唇,显得很是委屈。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阮含璋轻声细语,“之前夫人那般和善,我心里还盼着以后,难道姑姑同夫人不是一般想法?”

佩兰心中微沉,觉得她烦人至极。

可她又不能把真相和盘托出,最后只能憋屈地道:“红袖,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