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Nacht 怎么办啊,他真的好喜欢她……(第2/3页)
既然改变不了的事实,为什么一定要她违背自己的心呢,放过她,对她而言也是一种爱她的体现。
至于多久能放下,只能交给时间了。
却盏当即明白,谢弦深说的是孟撷给她的那根红绳,这根红绳,她只戴过那么一次,回到家就封存在梨木盒子里了。
这是她和孟撷友谊恢复的起点,她不能不收,同样,她也还了礼。
他这也要算账?
“谢弦深,你别无理取闹行吗。”东西一撂,却盏也不收拾了,“那根红绳我是不是跟你解释了,解释了多少次,你一次都没听进去。”
“你说的和这个完全是两码事。”
“东西是他给你的。”
“……”
“你也接受了。”
“谢弦深!”
胸腔蓄着的火气实在忍不了,声一提,却盏下了沙发,站起身,“你因为这个要跟我东扯西扯的,我没那个精力和心思听你废话。东西我就收了,怎么,心里过不去?那你现在就把我掐死!”
她低颈落眼,他仰眸。
两人对视间的无形气息暗流涌动,却盏气得眼睫微微发颤,心率也不稳。
偏偏,他忽然抬手攥住她的手腕拉住她,她置之度外,思绪和肢体都好似被他系了线,往前栽身的瞬间,她双手下意识撑在他肩膀两侧正抵,惊怵,瞠然,反应回神时,她的双膝以跪姿分在他腿侧,腰间被他的手扣紧,甚至又让她往前压,胸线将要碰到他唇,腿侧内里的位置也被他另只手掌着。
一种,虽然她在上位,但仍是他占据主导的姿势。
“起开。”
却盏要往后退,他偏不让,态度低下来跟她道歉,“我的错。”
“别一天到晚把死挂在嘴边,你死了,我跟着你一起。”
“搞殉情那套啊?”
她哼声,嗤之以鼻,这话也就说说而已。
这样的姿势让却盏很想退身,无奈腰被他压得紧,倏尔,抵在他肩膀上的双手路线一折,细臂绷直掐在他颈,威胁:“还不放开?想让我掐死你是吧。”
她的手指纤而白,十指交叠箍在他颈间隐隐收劲,指节连接点的指骨皮肤晕色泛了淡绯,尽管加了力,他就像是在跟她玩情.趣游戏,低沉的声调哂出音,不怒反笑,明诱暗引。
“掐死我也行,以后记得替我守寡。”
“你他妈有病!”
却盏咤他。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这一掐,喉颈缓缓延上的窒息的确给他带来了爽感,他只是享受其中。
她给他一个教训,掐得有红印记才罢了手。
“还生气?”
谢弦深拨开却盏散落而挡她视线的长发,乌丝挽在她耳边,他轻声:“用嘴帮你好不好?”
这是他道歉的方式。
即使却盏享受那个过程,可今天她没什么心思,逛街和工作都那么累,买来的战利品收拾得差不多,只想休息。
“不要,不做。”
四个字拒绝了他。
喜欢却盏的男人是很多,多又怎么样,谢弦深认为,他的优势比那些男人多得多了。
他可以碰她,可以和她接吻,也可以和她做.爱。
除了生气的时候,她会给他一巴掌,但没关系,她那一巴掌落在脸上,他不觉得疼,只会更兴奋。
就像刚才,她跪坐在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颈,他们
距离那么近,仅仅两层浅薄的布料相隔,她腿侧细嫩的皮肤摩挲着他的西裤面料,她再往下坐下去点,就快碰到它了。
“那你帮帮我,我有点难受。”
他声动,尾音微不可闻。
却盏当然知道谢弦深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不自觉低眼垂下去。
“……”
“……我要睡觉。”她找借口要逃,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他不准她跑,跟她讲道理:“是不是得礼尚往来?”
男人仰颈去碰她的鼻尖,碰一下,又碰一下,藕断丝连的,也的确是在哄她,循循善诱攻破她让她帮他。
却盏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之前她想爽,哪次不都是他贴上来的?
现在又跟她讲条件。
“不要……”
她被他蹭鼻尖蹭得心痒,微偏头,不让他蹭了,自她腰侧移到颈侧的那只手就把她揽回来。
让他们对视。
他说:“明天要去国外出差,一周要分隔两地。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却盏听闻,意识瞬间明清。
一周见不到谢弦深,整整一周,太好了!
谢弦深不在家,她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之前,他在家的时候,她睡晚了,他要管;她半夜起来想喝冰水,他还要管,冰水换成常温,偷偷往水里加了一块冰还被他当场发现;就连她抱Tag和Nacht,两个小家伙踩她腰上,他都得把两个小鬼抱下去,然后再训一顿。
那可是她的猫。
她说,她的事情和他没关系,注意楚河汉界。
他不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对她管来管去,没自由。
什么都要管着她,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没错,她又不是他女儿!
就算是女儿也不带这么管着的好吧……
一听到他要出差,她的眼睛都亮了,只希望他赶紧走,最好出差时间可以延长,这样她就不用看到他了。
他继续加磅:“你中意的那颗北极蓝Paraiba,一周后,我会带着它来见你。”
近期,国外将要举行一场苏富比拍卖会,谢弦深说的这颗钻石,却盏朝思暮想很久了。
如果不是处理工作,她直接亲自飞到现场叫到最高价位,亲手接过那个宝贝揽入麾下。
他提的这个条件,她的心好像……有点点动摇……
谢弦深想达成某个目的,到不了是不会罢休的,比如上次的亲吻,再比如……现在……
时间走起来就没有了概念,却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要整理她买的那些衣服啊、包包、珠宝的时间,好像都被他夺走了,耳边的听觉也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心也跳得厉害。
在他怀里,她好像就是一只猫,他也一直把她当成猫来看,轻声跟她说话,让她耳边都是他的声音,除了他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头发好像有点乱,他帮她理了理,伸手帮她别再耳后挽好,他好像在跟自己说话,温声叫了她一声,叫她乖宝宝,很轻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