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Nacht 尘封的渴欲被唤醒。……(第2/3页)
刚温顺没一会儿的猫又要炸毛,谢弦深很欣赏她这般模样。
“应该开心啊宝宝,为什么要生气呢。”
“你混蛋!”却盏随便捞过身侧的东西就砸在他身上,“那时候我们刚领证,你就有这个想法了?混蛋混蛋!”
手中的包一下下砸过去,谢弦深见她生这么大的气,安抚她情绪:“我不至于这么卑鄙。”
听清话,却盏手中停下动作。
“一句玩笑话听那么认真?”
他理了理她凌乱在颊边两侧的长发,少见的温声:“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是吧,盏盏这么好骗啊。”
“别碰我。”却盏不让他碰她头发,她说过,她讨厌别人碰她的头发。
“真怀孕了也好。”
她偏过头,谢弦深抬起虎口卡着她下颌,让她与他对视,“这是我们的孩子。不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都喜欢。”
做梦。
婚姻已经是她人生中出现错轨的节点了,她自由了二十几年,为了家族,为了外婆选择联姻,她不想再让自己走向其他的路,一错再错下去,误入不归途。
“你不想要?”
“对,不想。”
却盏说不想,婚姻本就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孩子又怎么会在呢。
“假如我怀孕了,在我知道消息之后,我会立马打掉ta。”她说的情况是一种假设,可却惹怒了谢弦深。
男人沿着她的颈线下移虎口,顺势掐住她细颈。
宽掌的温热与皮肤紧紧相贴没入她颈侧的经络,她熟悉他掐颈的手段,次数多了,神色更坦然,因为她知道,也恃宠而骄,他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想都别想。”
谢弦深的确不拿她怎么样,可是,听到她那句话说出口,他远隔万里从太平洋彼岸回到她身边,她却说出这么狠心绝情的话,他真想在她脚腕上箍条铁链,把她关进笼子里,哪儿也不准去。
却盏落睫,唇角提起的笑意微乎其微,“谢先生喜欢孩子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生啊。”
“毕竟,往你身上扑的女人可太多了。人的一生很长,我这条路,你走下去也没希望。”
“我天生不会爱人。”
她爱的是权势,自由。
如果没有这场联姻的变数,她大概会继续环游世界,想去哪个地方就去哪,遇见不同的人,看见不同的事。
生,死,才是她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两件事。
是了。
生,和死。
而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
……
到医院检查一番,却盏的情况并非怀孕。
医生说,是身心太过劳累出现的症状反应,需要多休息,不能过度负荷身体机能。
再加上却盏没有吃早餐的习惯,长期时间下来会有问题。
也是,从得知Rokori杂志出问题的事情,却盏脚下生风就没休息过,饭也不吃,营养没跟上来就会出现不良的副作用。
还好,不是怀孕。
她悬着的心也放下来。
不过,她也说到做到,真怀孕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去打掉。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在车内的对峙气氛,谢弦深主动放低态度和却盏说话,她这样的性格,错,还是没错,他都要先低头,或者,跟她说句话打破平静。
“陆砚行没告诉你?”她正在输着液,不想多费口舌再说一遍了。
“我在问你。”
你什么态度,语气冷冰冰的。
却盏刚要开口斥责,就见谢弦深剥了一颗糖递到她唇边,她看他,眼神询问,他败阵,冷冽的嗓音中也有对她的关心,“不是说打针会口苦吗。”
“张嘴。”
从遇到他到现在,她打了三次针了。
这次,他把这事儿记住了,知道她打针味觉会发苦,为她准备了甜的糖果。
却盏也不跟他过不去,糖递到眼前,她凑近张唇含住,绯色的唇边似有若无地碰到了他的指尖,短暂的一下,蜻蜓点水,他却顿然了好几秒。
想亲她。
很想。
“赶项目的这段时间,Rokori和莱维所有的监控正在调,事情还在查,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员工目前没什么异样,有异样的好像只有交给出版社的那个电子文稿,却盏思索,“那个电子文稿也交给了信息技术部的人。不清楚什么原因,可能网络设施中什么病毒了?”
却盏不深入了解信息网络那些黑科技,最初看到文稿的时候是核对几番的内容没错,过了一段时间,内容天翻地覆。
“人为。”他说。
“这次事情,你不觉得和演唱会那次很像吗?”
却盏不解:“没什么关联吧。”
演唱会的事情,那个放出谣言的罪魁祸首一定是找人代手,信息上也是用了什么黑科技,致使行为完全空降,再清迹,寻不到那人的一点踪影。
尽管谢弦深知道就是孟烨,但拿不出证据。
这次的事情也和信息科技有关,他推断,很有可能是孟烨在后面控的手。
谢弦深:“先等结果。”
看技术部的人分析如何,再做定论。
液输完,却盏精气神恢复了很多,天亮又得重新工作,再去西庭湾转个来回耗费时间,谢弦深带她去了附近酒店的总统套房。
“你出去。”却盏推着他赶人,她不要和他住一间房。
“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儿?”
房费都是他付的,结果老婆不让她跟他一间房,养在身边的猫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烈。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管不着。”他不走,却盏刚恢复的力气耗了大半,不推了,“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她撇开谢弦深就要离开,无奈他抓住她的手腕,关门,落锁,“别折腾了,我们一人一间房。”
折腾到现在实在累,却盏变相接受。
总统套房的房间有几个,她随便选了一间就要倒身躺下去,腰间却被谢弦深横臂拦住,力道带着她整个身子上提,胸线浅浅贴到了他锁骨。
“盏盏。”
却盏惊然,他说好的一人一间房,怎么又来她的房间,困意朦胧地推着他,“……走开,我要睡觉。”
“你好像忘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