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低头,把自己从男人的怀里挣出来,挪到塌边的椅子上,做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药也喝完了,陆大人便给朕好好说说,为什么你叫朕不要冒险,结果自己一路追兰鞮王追到现在,还有——”
他点了点衣珩上那件软甲,又指了指陆璋身上的伤:
“这些伤,都是怎么弄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陆璋:一点福利没捞着,还喝了这辈子喝过最难喝的药
沈眠:义子花大价钱买的,说谢谢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