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3页)

她不说话。

傅砚清垂眼,指腹描摹她交叠领里的丰.圆:“需要吗?”

他问得语焉不详,乔宝蓓一时之间竟分辨不清他问的到底是哪种方面。

她感觉自己如果再不回应,他大概会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生生拄着她,让她不好过。可她到底要怎么回答?

运一回气,她腹腔里的空气都是颤巍巍的:“……不,不需要。”

傅砚清又笑了下,将她的裙边掀起,以指没去那间隙,平静又淡然地判断:“你需要。”

乔宝蓓听到泽泽的声音了,有个温暖又板实的,像是裹了层皮的竹杖在她粉红的荳粒上轻拍。

是他放出来了。

乔宝蓓不再敢说话,但她的嘴闭不上了,傅砚清每凿一回,她都止不住地蹦出断断续续的单音。如果有计时器,至少得有上百的次数。

他变得好坏,在沙发上推着她,把她撞.得快变了形,还抱着她在茶几看反光的出入口。她不想看,可是灯照的那么亮堂,他们重合的剪影一蹦一跳的,谁看不清?更荒谬的是,她还瞥见那些汐沥的,汇成圈的水。

乔宝蓓恨不得自己真的晕过去,别再看这些污秽,可她的意识却分外清醒。

傅砚清稳稳地托着她的腿,在最后一回,仍然发沉,仍然支撑她开拓她,用绝对冷静的口吻质问:

“告诉我,我这里有没有问题?”

乔宝蓓怔忪地看着他,总感觉……总感觉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想不起来,干脆也不再想了,在这一次次的冲击下,她已昏乱到视线涣散。

再次清洗,是傅砚清抱她去浴室。在这方面他仍做得妥帖,她只需要坐着或站着,最后再换上舒适的棉布睡裙躺到床上。

“张开。”

傅砚清拿了药,以手背轻轻碰她的腿。

乔宝蓓本想闭眼装睡,但虚眯着眼,瞥见男人黑黢黢的面庞,顿时又认怂地动了动.腿。

傅砚清坐在床边,指腹抹了药,往她的粉红没去,冰冰凉凉的并不疼,但很痒。

乔宝蓓咬着牙关不吭声,眼角冒出泪光,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服,她感觉自己那里肯定更红了,合不住了。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想到什么,蓦地睁开眼,有些慌张:“你,你戴那个了没有?”

她没有感觉到,也没看他戴,这个时候才想起来。

傅砚清低眉把药膏扣上,擦了擦手,嗓音很淡:“没。”

乔宝蓓的心吊到嗓子眼,曲腿坐了起来:“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傅砚清掀眸睇她:“怕这个做什么?”

他不是有问题么。

乔宝蓓拧着真丝被,嗓音沙哑又软:“我还没有做好准……”

“我吃药了。”傅砚清冷不丁地提醒。

乔宝蓓微怔。

吃药?对,是可以这样,他有这个习惯,向来是又戴又吃,做双重保险。

以前什么都不懂,看他吃药,她还真以为他不行,得靠这个才能跟她做。那药不在市面上出现,她搜不到,也没见过哪个前男友吃这个,不知道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事。

后来那个普普通通的小白瓶上多了一张说明书,她才搞清楚是什么作用。也是怪事,说明书是手写的,可白话了,像专门写给她看似的。

乔宝蓓也不是没想过要生个孩子,其实她还蛮喜欢小孩的。可她现在毕竟还这么年轻,早孕早育不是白白被小孩捆着没了自由?已经足够早婚了,踏入这个备受束缚的婚姻坟墓,做着一个老男人的守墓人,她闲得慌再生个孩子添堵。

诚然,傅家有钱,生出来的孩子是含着金汤匙长大,在金字塔顶端供着,不会像普通人一样,砸锅卖铁泯然众生。会请专业的月嫂、营养师、家庭教师……精细化地培养孩子,但这不代表她就可以因此缺席,只生不养。

这是不负责任的行径,她要给孩子很多钱很多爱,均等的,缺一不可的。

但对她来说,比起要小孩,她更需要自由。

如果可以不结婚就好了,乔威的出现推着她不得已做出选择。但是……傅砚清又的确是有钱,她是和他结了婚才得到这么多钱。

乔宝蓓闭着眼,又开始想一堆有的没的睡不着觉。傅砚清看她溜溜转的眼皮,俯身以掌覆她额顶,轻轻吻了吻:“早睡,这两天好好待在家里等我。”

他的嗓音低哑醇厚,说这话很动听。

乔宝蓓借床头暖灯描摹他疏朗的轮廓,像小鱼吐泡泡般瓮声瓮气:“睡不着,好酸。”

“哪里酸?”

“腿。”

傅砚清“嗯”了声,伸手要去揉。

“不,不用了。”乔宝蓓按住他的手,轻轻咽了下,“我痒……”

“现在不揉明天会更严重。”傅砚清看着她,向她承诺:“我会轻些。”

乔宝蓓考虑半秒,嗯了声。

傅砚清这才托起她的腿,按着腿肚。没有故意使坏,没有再让她不堪,恢复平时的模样了。

他垂首低眉,乔宝蓓眼也不眨地看他,指骨轻轻蜷起:“你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很烦的事啊?”

傅砚清的手停顿了一秒,眸色渐深,否认:“不是。”

乔宝蓓狐疑:“那是为什么?”

“因为有人不听话,擅自勾结坏东西。”傅砚清淡道,说到最后一个字,指腹隐隐用力,一字一顿,“所以我生气。”

乔宝蓓半懂不懂,以她聪明的小脑瓜过滤信息,便是:哦,那些董事会的老家伙是沆瀣一气搞事情了。

见她不搭腔,傅砚清轻轻笑了下,没什么情绪地问:“你会不会听话?”

这话一出,乔宝蓓有些懵,不解怎么绕到自己身上。她哪里不听话?她好听话的,不然也不会任他这么摆布挨着干。

她又拧了拧被褥,开口商量:“听话的话,有奖励吗?”

她眼光忽闪,偷偷打量他的面庞。傅砚清显然是没想到她会要奖励,沉默了一息,没紧随着答复。

就这么一秒的间隙,乔宝蓓便开始懊悔了。天啊,她干嘛现在伸手要,直接刷卡不就好了?

“会有。”

傅砚清看着她,一字一顿,“但这不是奖励。”

他解释:“听话的奖励是给宠物,是给孩子,对你不适用。我希望你在这两天听话,是基于对你的期望,希望你别再生病发烧得流感,希望你别再晒伤过敏,希望你照顾好自己。”

别见不该见的人。

别说不该说的话。

傅砚清喉结滚了滚,没将这些要求说出口。他俯身低眉向她靠近,放缓语气求证:“这很不自由,不自在,对吗?”

“你会觉得不开心吗?我这么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