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3/3页)

她抿了抿唇,如实摇头:“好疼。”

傅砚清抚背的手停了下来,喉核滚动:“有没有做好安全措施?”

很奇怪的问题。但鬼使神差的,她又答了:“……我知道要做。”

傅砚清嗯了声,“你做得对。”

复又问:“之后有没有好好清洗?”

说起这个,乔宝蓓便觉得委屈:“我自己洗了,好像没洗干净,尿路感染了。”

傅砚清呼吸微沉,指出:“是他的问题。”

暖光打在他疏朗的侧脸,乔宝蓓目不斜视地望着,忽然生出要去吻的冲动。

她忍着,怯着,眼光水涟涟:“那我就没有不对的地方吗?”

傅砚清无心苛责,只说:“不对的地方你已经承担后果了。”

乔宝蓓双唇又抿起。不想问是什么后果,也不敢问。

傅砚清以指揉她的唇,双眼微阖:“如果早点认识你,我会教你。”

乔宝蓓微怔:“怎么教?”

他没答,吻她眉眼,唇畔若即若离地压着,又向面颊。

因为这枚吻,乔宝蓓闭上双眼,没看见他眼底闪动的泪光。

她不知,不知。

他肝胆俱裂,妒忌得发狂,却又想。

在你十八岁时供你读更好的书,不学护理,学喜欢的专业;在你十七岁时极力引导正确恋爱观,免于受任何异性的困扰;在你十六岁时,十五岁时,又或是更早,更早,早在降生时抱养过来悉心养育。

星星也闭上眼睛的夜晚,他抱她,抚她,给予滚烫坚硬的胸膛,没做更亲密的事,却又问了各类亲密的话。

就像代替那个与她初尝杏爱的人,弥补了没做完的善后,没说过的安抚情话。

他不含青欲地吻她柔软的腹腔,乔宝蓓觉得痒,拢了拢腿,耳廓发红,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你会是个好父亲。”

傅砚清停了片刻,眼里萦绕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又去吻她,温沉地说:“但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