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唇舌红肿处在他的指腹下生热。……(第4/5页)

她还不忘折返病床边,把手机取走,生怕自己不在场,情人突然打电话来。

攥紧手机的细节,都被屈历洲看在眼里。

还好浴室里干净浴巾、换洗睡衣一应俱全,她挑了条墨绿色吊带裙换上,褪下的病号服扔进脏衣篓里,稍微整理好头发就重新打开门走出来。

至于这些和家里完全一样的常用物品,到底是屈历洲吩咐准备的,还是家里管家贴心送来的,她都不敢多问了。

“皮肤过敏药四小时补涂一次,已经到时间了,患者游小姐需要帮助涂药吗?”

她出来时,室内已经被快速收拾好了。一位护士站在门口,有礼貌地提醒上药。

屈历洲疏淡温沉的嗓音从室内里处传出,“她不需要,谢谢。”

嗯?

我说不需要了吗?

游夏张张嘴,眼看着护士欠身关门离去。

算了,屈历洲表面谦和内里疏离的性子,可能是不喜欢外人在吧。

反正她刚换衣服从镜子里照过,身上的过敏红疹基本都退了。

自己涂个药,没所谓。

“药呢?放哪了?”她从洗手间往屈历洲那边走。

屈历洲起身,走到床头药品柜,抽出恒温冷藏的特效药膏,

——在她昏迷时,他为她涂过的那支,已经用掉一点。

“这里。”他说。

游夏跟过去,伸手接:“我去洗手间涂……”

他却没把药膏放进她手里,而是用缠着纱布的那只手,拉过她手腕,让她坐在沙发。

他的确耍了些心机,知道用受伤的手来拉她,她就会顾忌顺从。

屈历洲沉矮下身子,单膝半跪在她腿边,笃定地说:“你不需要她帮助,但我可以。”

“?不用了…吧,有的红疹在身上,不方便。”游夏毫无防备,只是对他的好心有些不习惯。

屈历洲拆开棉签包装袋,将药膏卡在虎口里,扭旋开盖子,口吻清淡:“你没醒前,我帮你涂过一次,我比较熟练。”

“啊?!!那不是给你看光了!!”

游夏猛地惊跳起来,离他过近,小腹差点擦碰到他高挺的鼻尖。

屈历洲保持蹲姿,略后仰了下避让,仰起头坦然望她:“不做点什么的话,要让我担心你的病情,一直不安下去么?”

他不安什么?

应该是假若她有三长两短,屈历洲不好和游家交代。

游夏忽然静下来,像是被说服了。

等等,难道这个理由,她就可以接受被屈历洲看光吗?

他拉她的手,再次引导她坐下:“让我来帮你吧,夏夏,只帮你途四肢。出差行程没取消,涂完我就走了。”

屈历洲一向最懂得掐准时机乘胜追击,也懂得她,所以适时抛出一句重磅说辞,令她无法拒绝。

着急面见情人的游夏,怎么会拒绝呢?

他给出的提议,就是能最快让“老公”离开的方法。

在她可接受的范围里,只要乖就好,享受老公的体贴服务和帮助,然后等到送走老公,就有时间去会见心心念念的情人。

她没有理由抗拒。

“好吧,弄快点,别耽误……彼此的时间。”她终于同意。

棉签蘸着乳白的药膏,被他用极轻地力道在她身上点触。起先是手脚,然后是腿,他换取新的棉签,从她纤嫩脚踝一路向上。

过敏的红疹半退不退,延伸进膝窝,在她肌肤上遗留斑斑点点的粉红,仿若白山茶初绽时沾惹的晨露。

屈历洲将力道控制得很好。

棉签打圈的节奏和力度都精准,确保药膏能均匀吸收,又不会压迫到发炎皮肤引起不适。

到膝盖上方,往大腿上去一些,她的肢体被裙子盖着。

游夏原以为到此就该结束了。

没想到屈历洲指尖探入裙摆空隙,没碰到她的皮肤,却勾动手指半挑起裙纱花边,轻然地掀开这层可怜布料,将它堆叠在她腿根处。

上推到,她的内裤也露出小半部分的程度。

腿心一凉,只隔着一层软薄布料的敏感部位,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迫使她惊恐地抖动了下。

游夏坐在沙发上分张双腿。

即便他们做的事情不含情欲,屈历洲只是在帮她上药。

可是她在进去浴室前,就是用这个姿势帮屈历洲包扎的。

他们两人的境况,为什么总会在微妙中完全翻转过来?为什么他无论处在哪个位置,都能轻易让她自乱阵脚?

游夏完全无法顾及这些。

她满心满脑都是,屈历洲在做什么。

她不自觉低下头去看,裙摆皱巴巴地上推到那个位置,从她自己的角度,她看不见暴露之处。

但按她的经验,她确信屈历洲的视角里,她冰丝薄纱的蕾丝底裤一定毫无遮蔽地全然袒露在他眼底。

不行!

这种事,过分私密。

游夏立刻想要并拢双腿。

却没能成功。

“别动,这里很严重。”屈历洲的声音轻缓润沉,却暗含不容拒绝的强势,掌心稳稳扣压住她不安分的膝盖。

睡裙卷上去,露出腿肉摩擦处那片因过敏而泛红发烫的皮肤。从腿根一直蔓延到内侧皮肉,触目惊心,宛似雪地中揉碎的玫瑰瓣。

“我…不行……”游夏瑟颤的声音都被压弱两等。

还在试图使劲合并的大腿肌肉,在同掰分她膝盖的强势力量抗衡。

可她腿上这点微薄的力气,在他肌肉结实紧密的手上,根本不够看。

除了把她自己逼得乱抖,没什么作用。

屈历洲低沉的声音隐含安抚,像是一把大提琴弓,缓缓拉动那根重音弦,震得她耳鼓发麻:

“放松点,夏夏,交给我。”

他视线凝聚在她隐秘的肌肤,看她腿根疹块密集,透出不正常的薄红微肿,屈历洲抬指将豆粒大的药膏挤在手上,指尖亲自触碰上去。

“嗯呃…”游夏哼唧出来。

微冰触感猝不及防地,将她激起一片颤栗。

她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男人耐心引导着她:“忍一忍,会有点凉。”

他的手指蘸着药,沿着她纤瘦修长的内侧弧线游走,指腹与她腿部肤肉摩擦生热,冷凉膏体被他们的体温烘暖融化,留下晶亮透明的水光。

屈历洲的指甲圆润干净,边缘整齐,但硬质触感偶尔在意料之外刮过疹子的红丘,就会牵动她,赋予她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

那种,和过敏症状相同的,深入肌理的痒。

游夏一瞬间腰眼发软,说不出话。

偏偏,折磨是漫长的。

屈历洲忽然平静发问:“这里好红,会痛吗?”

他用甲缘抵住一块过敏性红疹,力道稍加重,对着红丘中心的疹子凸点,试探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