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我?”
谢屹周问:“我回来了,你走吗。”
林疏雨顿了顿,刚想起来这回事似的。
谢屹周仍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自下而上仰头看着她,那双眼睛在玄关昏黄的灯光下亮得惊人,也烫,像是能把人卷进去的深潭。
“我...?”她手指紧了下,无意识揪住边缘,“我不能走啊。”
林疏雨小声替自己说,“我哥给了房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