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咚”

是那个小木条落地的声音。

至于它原本的作用已经被陈最的手指取代,也不是说一点作用没有,望千湫在小木条上涂了花蜜膏,现在留在了那里,倒是方便了陈最的手。

“哥哥,好深啊。”

望千湫还在闭着眼睛装睡觉,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只是想提前最好准备以免到时成为阻碍影响气氛,只是这种感觉实在奇怪,以至于他一时走神,完全没有察觉到陈最来了,现在被抓了个现行,他也实在是无话可说。

现在又听到陈最说这种话,他真是……

羞耻!

不过也不容他想太多,手指和小木条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哪怕那个小木条是会转的,但也比不上这两根有温度的手指,比不上那硬实的指节,更别提这指节还能一曲一曲的抠,碾,按,当然也会转,比小木条灵活多了。

望千湫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真暖和。”

陈最说着话,瞧着装睡的望千湫,瞧着他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很显然并不是因为难受。

“水润润的。”

“哥哥你说最后会不会变成瀑布?”

他就是故意说这些话的,想看看望千湫能忍到什么时候。

手指经过一个小包,明显感觉怀里的人像是触电般抖了几下,于是陈最开始就欺负这一个地方,边欺负还边说:“哥哥,手指要被挤断了。”

望千湫终于是忍不住的睁开了眼睛,无法继续装睡下去,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身体会不受控制,感觉都快要痉挛了。

这是什么?

那是什么东西?

陈最将他眼中的茫然瞧得清楚,亲了他一下:“看来没有选择让哥哥给我装一个是正确选择,毕竟哥哥连这个东西都不知道。”

手指用力一按。

望千湫就像是被碰到的含羞草般,想要把身体往一起蜷,只是他被灵元鞭缠着,还被陈最抱在怀里,这个动作无法完成。

只能忍受这份他几乎要无法承受的感觉。

陈最听到了猫儿似的一声。

很好听。

在他其它什么地方都没碰,只按着这一处欺负的情况下。

小望就这么吐了。

陈最惊讶又惊喜,嘴上依旧是要羞死望千湫的。

“哥哥。”

“你真是天赋异禀。”

望千湫从小到大最常被夸的就是天赋异禀,只是他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方面被夸,这个陈最实在是太张狂。

他必须让陈最知道,这登天山上谁说了算,手腕一转,身上的灵元鞭就解开了,这可是他的鞭子。

解开的灵元鞭就在他的控制下缠住了陈最手腕,向他头顶吊去。

陈最被强行平躺,那被捆着的手上还沾着白色,正顺着他的指尖向下滴答,不像水,有些稠,是在指尖拉成丝向下掉的。

陈最不反抗,不挣扎,瞧着翻身而起的望千湫。

“哥哥是要惩罚我吗?”

他一副期待的样子。

望千湫半跪着坐在他身上,一挥手将窗给打开了,带着花香的晚风和月光一遭进来,让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你要乖乖接受惩罚吗?”

他的手抚上陈最脸颊,陈最偏头亲了他手心一下:“当然,我可是一直很乖的。”

说着,向上定了下。

——

——

望千湫都被颠了起来。

望千湫咬着牙:“等下可不许哭。”

陈最想笑又忍住,配合着要认为主动走进狼窝就算掌握主动权的望千湫:“我努力。”

望千湫的里衣落到了旁边的窗棂上。

月光下那身皮肉都在泛着柔和的光,陈最的眸色暗了几分。

望千湫抓住他亲手做的,这一次他要吃掉它。

两人的视线粘稠在一起,比月光还要缠绵。

陈最的眸子动了动,看向重头戏,望千湫松了口气,如果陈最一直看自己的眼睛,他可能真的要落荒而逃了。

他自然没有他表现出的这么厉害,还是紧张又羞耻的。

陈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望千湫的手在一点点退开,东西也一点点的消失,很慢很慢。

慢的让人着急。

又不敢惊动。

他觑着那青筋,只觉得青筋有些多余,担心会不会挤不进去。

果然到这儿卡住了。

他都屏住了呼吸,抬眼看向望千湫,人仰着头,脖颈伸得纤细,从他这个角度倒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觉得他浑身透露出一种享受又难耐,变成了一朵俗世欲望花。

在这月色下,摇曳着。

只不过夜还未深,暂时还没有凝出露珠。

望千湫突破了那个难关,终于一鼓作气的。

——

——

风吹动了外面那棵遮天蔽日的花树,沙沙的响将两声闷哼藏住了。

望千湫把头低了下来,看向陈最,明明是在强行忍住这种满足带来的舒爽,却要做出一副他可没怎么样的模样。

“从现在开始。”

“我不允许你不可以动。”

陈最泡在里面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事,这对他来说都是正餐前的开胃菜,他愿意配合望千湫玩一玩。

“我听哥哥的。”

望千湫这才满意,他要用上所有能耐用最快的速度让陈最。

出来。

然后再笑话下这个嚣张的家伙。

不过之后自己肯定还是要再好好哄他的。

望千湫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到底是化神期的修者,适应能力很强,速度也是极快的,不但如此,他还有小心思。

时不时的就故意假仅下,就像是趁陈最不注意偷袭他一样。

陈最乐的被他偷袭,上哪还能得到这种享受啊。

他瞧着努力的望千湫,长发一会儿跑到胸前一会儿跑到肩膀后,发稍垂到他的身上,晃来晃去。

像是一匹野马。

让人想要驯服。

望千湫有些急了,这个陈最怎么还……他要撑不下去了,不是累。

而是他把自己玩儿塽了。

野马慢了下来。

陈最就是在这时候发难的:“哥哥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凭借着强悍的核心力向上定去。

那劲瘦结实的要几乎把身体链甩飞,链上的珍珠宝石散发出火彩的光,望千湫觉得自己好像在看流星雨。

一场下不完的流星雨。

而他也用自己的颜色沾染了这场流星雨,在流星雨停下时,他的颜色顺着陈最腹肌的沟壑流着。

而他也倒在了陈最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

他给陈最做的那个东西,快要被他搅断了。

陈最的手从灵元鞭里拿了出来,鞭子缠的并不紧,两人都是在假装被控制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