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番外

雪花簌簌落下,小镇变成银装素裹的模样。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让孩子们兴奋的不行,天都黑了也不肯回家睡觉,捏着雪团打着雪仗,又或者是在试图堆雪人,满街上疯跑,愣是跑的出了汗。

一个个张着嘴向外吐着白气,有的被家长抓住,朝穿的厚厚的屁股拍两下,就把变成雪人的小娃娃提溜了回去。

不知道是谁圈了一块地,泼了水,结了冰,专门留给孩子们打出溜滑用,现在那里聚集的孩子最多。

有人喊:“都小心点,别摔坏了。”

孩子们齐声大喊:“有陈哥哥!”

陈最和沈确他们正在政府楼前面围炉煮茶,听见这话大家摇头笑了笑,在小孩子们的心中陈最就是活神仙。

老雷喝了口茶后“哈——”了声,显然已经把杯子里的茶换成了酒。

他开了这个头后,大家手里的茶水慢慢的都变成了酒水,一个个的话也都多了起来,陈最除外,他其实并不太擅长聊天,当然有需要他是会聊的,不过现在并不是有需要的情况。

他双手捧着手里的白瓷缸酒杯,穿了件深蓝色的棉袄,厚厚的针织围脖在脖颈上缠了两圈,来到这里后头发一直没有剪过,长了不少,此刻在脑袋后扎了一个小啾啾,两捋碎发从脸颊旁垂落,整个人看上去甚至有些温柔。

由于和沈确坐的很近,他向后靠半边身子都是靠在沈确怀里的。

沈确就穿了一件夹克,说他不冷。

陈最其实也不冷,但沈确怕他冷,硬是要他穿这么多才行。

老许嘿嘿笑了笑:“我家小诺和梦梦准备在年底办婚礼了,我是真没想到,这小子从小就不着调,没想到在这大事上还挺靠谱。”

老雷感叹:“都是好孩子,办婚礼好啊,喜庆喜庆。”

听到办婚礼沈确眼睛一下就亮了,他也想和陈最办婚礼,但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大多数的人还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他是这里的老大,他还要起一个榜样的作用,听着小孩子们的笑声。

如果将来他们长大或者还是在未成年时,因为有他和陈最,所以稀里糊涂的就和同性在一起……

喝了口酒。

他和陈最最好的状态就是现在这样,大家习惯了他们在一起也没有多想什么。

酒过三巡除了陈最外大家都有些喝醉了,梁应章抱着酒杯呜呜呜的哭,还要抽出功夫不停擦他前面桌子那一块,擦的溜光锃亮。

这倒是挺意外的,没想到他喝醉了居然会这样。

老雷和老许瞧着他直笑。

沈确就直勾勾的瞧着陈最,那眼神能腻歪死个人,抬起搭在陈最肩膀上的手一下下扒拉着陈最的小啾啾。

酒局散了,陈最喊了人过来把另外三个醉鬼送回去。

他则扶着沈确上楼。

结果刚一进到卧室这个家伙就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

陈最:要给他口?

沈确从兜里摸了好半天掏出了他亲手做的戒指,上面的那颗钻石很难弄,他今天才弄好,他仰头瞧着陈最如同瞧着自己的神明,至宝。

“老婆,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在书上看到过的,结婚前要先求婚,虽然他们不能结婚但是他可以求婚。

陈最听到他叫自己老婆不禁笑了下,他是不在乎称呼的,不过求婚哪有双膝跪地的,望着那双满是他,只有他的眼睛。

他把手伸了过去:“我愿意。”

沈确给他戴戒指时手抖的不成样子,只是醉酒不会这样,更多的是紧张和激动,好不容易把戒指戴在了陈最的无名指上,他握住陈最的手,无比珍惜爱怜的在陈最手背上轻轻吻了下。

“抱歉,我不能给你一场婚礼。”

陈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想要一场婚礼了,但大概沈确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切吧,他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怕被发现掉了眼泪的沈确把头埋到了他肩膀上。

对沈确来说他流泪是丢脸的,尤其是在陈最面前。

虽然弯了,但其实还是那个大直男。

陈最轻轻拍着他:“我不要婚礼,我只要你。”

“老婆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因为我是为你而来。”

沈确听不懂他这句话,但听上去对陈最来说自己很重要,这就足够了。

——

大家在房间里练习着对打,一个个背心大裤衩,练的满身的汗。

沈确也不例外。

休息时间,一群人互相攀比谁练的好,谁身材好。

陈最抱臂站在门口,听他们夸沈确胸肌练的好,沈确傲然的挺起胸口,还有不少人拍了拍,一边拍一边夸然后请教怎么练的。

陈最眼睛微微眯起。

当晚

沈确的手被捆住按在了头顶上,沈确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还挺兴奋的。

就见陈最拿出了一个穗穗很多的小鞭子,还没等他说什么,一鞭子就抽在了他胸口上,并不是很疼但也有点疼。

沈确:陈最喜欢这种?那他也只能咬牙配合了。

豪迈的说了句:“再来!”

陈最当然会再来,一鞭又一鞭下去,胸都被抽肿了。

沈确就觉得火辣辣的,就算是他也有些扛不住了,更何况陈最只抽他,不干他。

“行了吧?”

他试探着问道。

陈最丢掉了手里的鞭子。

沈确松了口气。

没想到陈最直接上手抓住,狠狠的揪起来。

“嘶——”沈确直吸气,“老婆,这有点疼啊。”

“疼。”

陈最说着松开手,一巴掌扇上去,把沈确的胸脯扇得晃了晃。

“就是要你疼。”

沈确龇牙咧嘴不知道陈最今天怎么了?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陈最盯着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家伙看了看,没说话,只是开始了狠干。

第二天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他俩。

又到了晚上,沈确的眼睛都有些哭肿了,眼泪是不受控制的,尿也不是不受控制的。

他已经没有东西了,却还是被陈最一次次送到高。

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也可能要坏了,用最后一点力气抓住陈最的手:“对不起……我、我错了……”

陈最掐着他的后颈:“还敢让别人在你身上乱摸吗?”

沈确眼神失焦的摇头,眼泪口水一脸:“不敢了……”

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今晚遭受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了。

陈最这才满意,语气温柔的说道:“这才对,你要听老婆的话。”

沈确喃喃的重复着:“我要听老婆的话……”

——

凭沈确的体质也足足躺尸了一天才能勉强下地。

他叼着烟,瞧着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往身上穿着的陈最,背后全是手指印,一道道,有的都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