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得很快,但接通后对面没有声音,很安静,安静得只有被褥的摩擦和呼吸声。
“陆烬?”她小声地试探。
“嗯……”
不知道他是不是刚醒来,只回了她一个‘嗯’字。
像‘嗯’又不像,带着古怪的,惺忪的沙哑调子,听得她心口莫名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