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口欲期
和陆烬交往这件事,慈以漾从未想过,以前没有,现在觉得格外新奇。
嗯,怎么说呢。
大概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很正常、沉稳,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随着年纪成熟,不再是几年前她离开前时的少年品性,他学会了隐藏。
不过不得不说成熟的男人有时格外有魅力,只是有一点她似乎不是很满意。
陆烬的需求一如往常般过于旺盛,且好像小孩到了口欲期,时常得‘磨牙’,要不然就得含一些他喜欢的东西。
当然,陆烬最喜欢的是她。
慈以漾最近一直都在想,如何让他戒掉这种,说出来都令人觉得羞耻的口欲期。
清晨她是被含醒的。
意识尚在模糊的与周公下棋,下到高-潮,眼看就要赢了,却被没收起的尖锐犬齿磕了下,
牙齿啮在上面虽然不至于疼,但磕的位置不对,顺利达成某种意义上的高-潮。
不名状的酸胀陡然像泄洪般席卷她的四肢,她唇边溢出轻吟,盖着薄薄空调被下的脚趾忍不住蜷缩,想要夹紧膝盖,却卡住了什么脖子。
她茫然垂眸觑视想要看是什么,从杏色薄被中钻出一颗黑茸茸的头,凌乱的碎发下是一张眉眼有混血深邃感,唇却殷得古画般艳丽的青年。
“陆烬……”一见青年殷红的唇似刚进食完,唇瓣又艳又泛着水光的晶莹,慈以漾目光就似黏在了上面,如何都移不开。
“姐姐,是我吵到你了吗?”陆烬望着她,猩红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瓣,眼中溢出几分说不出的艳,出口的话倒没有长相那么骚,甚至还透出说不出的可怜。
“都怪我忍不住,不小心匆忙了些,下次我会注意,会尽量小心点不吵醒姐姐。”
他的眼帘往下垂,浓黑的鸦黑碎发遮住了双眸,唇却还是红的。
慈以漾咬着下唇,想开口讲话,却发现这神经病往前用力耸了下。
“呃……”她细眉杏眼中瞬时盈出雾,情难自已地咬住有些干的下唇,一团红晕顺着耳廓爬上脸颊,连脖颈也红了。
体格高大的陆烬将她笼在床上,让刚醒来的她看起来格外可怜可爱。
陆烬点漆黑眸一动不动,近乎痴迷般欣赏她脸上露出的神情,手指划过她的聚春雾的灰黛长眉,低声呢喃:“姐姐可怜的时候好可爱啊。”
想用力,想弄烂。
想……钻进她的身体,成为最接近心脏的那根血管。
另类的性幻想令他齿间变痒,舌下生津,想要迫不及待咬住什么东西撕磨,亦或是含点什么。
所以他埋下了头。
慈以漾双手自然就环上了他的脖颈,小臂压在他后颈凸出的短骨上,往下按,再往下……
“唔。”头发好硬。
因为慈以漾有从未表现出的性癖,那就是她喜欢长发男,而刚好陆烬留着微卷的狼尾发。
平时他用这张漂亮得像是造物主亲手精心捏造的脸勾引她,她倒是有点乐在其中,毕竟陆烬的漂亮不止在外形,在容貌,还有得天独厚的健硕男体。
二十出头的年纪,又年轻,像她这种已经过了二十五的年纪,实在顶不住这具青春又成熟的肉体。
但现在他发尾微卷的狼尾发随着埋脸的动作,硬刺在她的锁骨上,又痒又刺人。
更令她感到羞耻的不是头发,而是他近期频繁发作的口欲期。
像个小婴儿含空奶瓶,里面没,也像是坚持一定能喝到一样,发出啧啧的品砸声。
不过没有小婴儿会像他体格这样大,甚至还冒犯的要塞在温床里,也不管容不容得下,只管埋头上下兼顾。
“陆烬,别太用力了。”她张口唇小口呼吸了许久,才半睁着媚般的眼儿乜过去,眼底秋波潋滟,印着吻痕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见没有,是一点不见停的,跟个刚到年龄就迫不及待耳聋的可怜聋子,急促的鼻息在他埋头苦干时,全喷洒在她的身上。
慈以漾实在忍不住了,揪住他后颈的发尾,上下拽,露出他红得快滴血的耳朵,“陆烬,你聋了吗?”
不过她现在刚醒来,力气不大,努力坚吊着他的头也就坚持了一两秒,她就软了下去。
好在他这次倒是听见了。
陆烬抬起病态潮红的脸,下颚抵在她的肋骨上,殷红的唇里仍叼含着,漆黑的眼底洇着迷蒙不解,动作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狠戾。
“姐姐,怎么了?想要说什么,我在听呢……”
他表现出很认真的倾听动作,如果不是耸得太快,她很乐意重复刚才说的话。
慈以漾被堵得喉咙哽住,因为过于爽,而生理泌泪的银珠子顺着眼尾滑落,浸在素白色的枕头上,洇出一团深痕。
陆烬等了几秒,见她迟迟不回答,又连问了好几句,自然也都不例外髋骨两侧重重拍打在她的肌肤上。
脆弱的肌肤真是又红又湿。
他不停问,她回答不出来,唇是用来呼吸的,鼻腔是用来软哼的,所以他好像问得没有耐心了。
说:“姐姐总是欺负我后不讲话,我要惩罚你了。”
他和少年时一样,作恶之前都会装乖,装无辜,而内芯子里却早就已经冒黑泥了。
所以慈以漾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遍,全程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冒出一个音就被犯口欲期的他咽下。
整个清晨,慈以漾都觉得自己像是涎玉沫珠的人鱼,不停流出黏丝,吐出珍珠,直到贪婪的渔夫终于心满意足,打算今天放过她。
清晨最舒服的几个小时就这样被浪费了。
陆烬身下随意穿了条长裤,赤着上身,抱着她在浴室里仔细将她身上痕迹都手洗干净,然后又俯身低头含着她的唇吮了许久。
吻得她喘不过气,伸手推开。
他懒懒的靠在一旁,眺眼看她的眼皮薄得深邃,眼神幽怨得堪比刚死了,还要缠上她的男鬼怨夫,“一定要现在走,多亲一会都不可以吗?”
慈以漾捂着发麻的没有知觉的唇,美眸横睗他。
他还好意思说多亲一会不可以吗?
他每次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还颇有心机,会算时间。
算他的不应期大概会什么时候过去,等过去后指定又会在他最喜欢的浴室,一边看从镜子里看她被弄得失神的脸,发红的身,一边狠做。
每次他一做就会忘记时间,做到双双提不起力气,一天就会这样浪费过去。
再这样下去,她都怀疑,哪天她会上社会新闻,标题会被可怜她的同事渲染得博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