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没有。自始至终,她就没有好过。”
“去年年底,那些人又把她带出去,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回来之后,她疯的更厉害了。”
“每天翻来覆去只说一句话‘我是虞忘忧’、‘我是虞忘忧’……”
“她不再认识我,当然也不认识任何别的人。”
“我虽然很心疼她,但是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判官组织,我也没办法,只能尽自己的最大努力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