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溺(第2/2页)

逮着机会为难他。

赵曦亭也不恼,含笑对外头站着的人说:“把烟都拿来。”

他扫了一圈,淡声:“一个个儿的,这辈子不结婚了是吧。”

大家听了心里也发毛,赵曦亭要真算账来怕是一个都跑不了,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人调侃,“赵老板,就这么急么。”

赵曦亭把烟扔在那人面前,唇角噙笑,语气却有威压。

“讲什么呢?”

“说点中听的。”

孟秋把二老送到酒店门口,回来坐电梯上楼,正巧碰上赵曦亭。

她两手叠在一起放在前面,目不斜视,端庄温和,还在扮演尽职的新娘子:“好巧。”

赵曦亭原本腰身抵着电梯后,她一开腔就挪上来了,两手从背后环住她,带着酒气,表情瞧着比平常更混。

“巧哪儿了。”

“蹲你好几趟了。”

他的唇是烫的,在孟秋颈后漫步,一步溅起一点火。

孟秋血液都往他点火的那处凝。

裙摆撩开,带了点风进去。

她心口紧缩,怕有人来,握住他的手,“在电梯呢。”

她往头顶一瞥,毛骨悚然,“赵曦亭,别闹,这儿有监控。”

赵曦亭吮她的耳垂,“我挡着你。”

“今天酒店被我们包了,没人来,别怕,嗯?”

孟秋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停在最顶楼。

赵曦亭直接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里走,把她钉在门上。

“房卡。”

孟秋架在他白衬衫上,低头看他情绪浓重的眼眸,她胸腔剧烈起伏,轻声说:“在……在袋子里。”

赵曦亭干脆利落地刷开门。

孟秋累了一天,赵曦亭把她抱进总统套之后,她挣扎道:“我想先洗。”

赵曦亭把领带一扯,没扯出来,“帮我摘。”

“一会儿再洗。”

赵曦亭把她放在婚纱上。

孟秋有好几套,最后这套还没来得及整,她给赵曦亭拆领带的时候,他不停地亲她。

“孟秋。”

“嗯?”

“换称谓。”

孟秋膝盖被推高了,赵曦亭脸埋下去,她像一名久病不愈的患者,顷刻软了四肢。

她想说不行,思想还在主宰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

她要合拢,赵曦亭戴婚戒的手指就压住她,冰凉而霸道。

她弓身坐起来去抱他的头,忍不住抓他的头发,又迎来他猛烈地一吮。

她膝弯垂贴他肩膀的衬衫,脚后跟不自觉刮到他的皮带,一点点凌厉的硬度。

却无比灼人。

她鼻息错乱,似哭似求饶,“老公。”

赵曦亭被她叫出狠意来,“喊响一点。”

孟秋浮在春日湖面的杨花,三四月正是情致盎然的时刻,他的舌尖如蜻蜓一摁,她往湖面下沉去,窒息感扑面而至。

很快她又浮起来,溅起三两点潮气匀到他鼻梁,孟秋几乎能想象到高挺的轮廓此时是什么样的艳色。

她终于捱不住,软声说:“老公,行行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