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IF线慎买(不影响订阅)

◎她不是不能和赵曦亭在一起。◎

赵曦亭也有些怔,好几秒没动作。

他没全撑进去,半浸不浸地卡着,几乎只伸了个头。

接着他眸光擦得好亮好亮,眼尾和唇角从雪山苏醒,连眉宇都侬着笑,低下头去哄人,“你打开一点,我慢一些,我们各退一步,一会儿就好,行么?”

他顿了一下,柔声耳语,“你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睡,是他没舍得碰你,还是你不让他碰?”

她喜欢谁,不喜欢谁,他在乎过么。

她闭着眼睛,不肯看他的脸,嗓音有些虚弱,“问这个有意义么?”

孟秋疼得耳垂充血,没说话的时候,脖子用劲往上逃,然而赵曦亭狠狠地捏着她腰下面的骨头,卡着。

他这个人,瞧着和颜悦色好声好气了,表面哄着她,事实上一点儿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紧紧堵着,逮着机会就往里闯。

孟秋压根不敢想一会儿得多痛。

她越想越生气,更恼了,睁开眼睛瞪他,“赵曦亭,你到底要不要脸,这种时候提他,是想我再打你一巴掌吗。”

赵曦亭眯了眯眼,强堵着她的嘴,恶狠狠吮了一下。

“还打上瘾了?”

“惯的你。”

他没闲着。

孟秋好似怀里揣着颗珍珠,珍珠每被磨一下,她心尖都跟着动,珠珠滚落,每一丝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珠光的润泽,却抓不着,越抓不着越想它滚得更快一点。

犯瘾似的爬向全身,皮肤上的毛孔被那股奇异的痒啃咬得打开了,冒着水串,向外界讨要什么。

但赵曦亭不帮她。

他呷着潋滟春色,低眸看她咬唇,看她纾解不得,馋他,找他,犯贱犯得有滋有味。

赵曦亭贴上去,嗓音下流,“你刚才拿我当什么使呢?”

“按摩的?”

他猛地踩油门。

孟秋有点受不了,好似猫蜷满了森林,她蹬了两下,想把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挤出去。

然而她挣扎越厉害,他的存在感就越强。

赵曦亭笑了两声,叹息了一下,给她休息的机会。

他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吃她的唇,强行把舌喂给她,把她口腔舔个遍,全都是他的味道,他把人闷得快窒息了,跟鱼跳岸挣扎起来要把他推开,才松开一丝缝。

“舒服么,孟秋,你找人的眼光不行。”

“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废物。”

孟秋张着嘴呼吸。

赵曦亭低颌,一只手撩开她额边的碎发,故意弄她扑扇得不行的睫毛,闹她。

“你要是跟了我两三年,我早给你伺候舒服了。用得着你守活寡?”

他和她耳语,嗓音黏黏的,“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好不好。”

他的喉结有点硬。

挤压时甚至有些锋利。

像他时常带给她的感受。

孟秋手背放在眼睛上,想将这股锋利驱散,启唇轻轻说了个“滚”字。

这滚字中间还有对自己的恼。

赵曦亭不听,他薄唇沾着水色,继续拿喉结磨她的脸,耳朵,还有脖子,蹭得到处都是。

孟秋捶他的肩,推搡,“滚,你滚!”

赵曦亭长指背过去捏她后脑勺,指腹摩挲两秒,吻她的耳朵,嗓音有股狠劲儿。

“再说个滚试试。”

孟秋心跳加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底气,忽然也不怕他了。

反正好赖都这样。

她猛地睁眼,水灵灵的眼睛怨怼地挂他身上,大声道:“就说了!”

“滚!”

“你滚!”

赵曦亭猛地抓起她的手钉在头顶,一只握两只,长指惩戒地扣进去,要她十根手指都夹在他指缝里。

尾椎猛地下沉。

“往哪儿滚啊?往这儿滚成不成?”

“够不够啊?滚得够远么,滚深了还是浅了?”

孟秋半口呼吸呛在喉咙,想发出什么声音,强忍着,最后被逼出一个轻轻地嗯声,自己听到后,羞耻地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出声。

他又狠一蓄力,“说!”

“还说不说滚了?”

孟秋有时候很讨厌自己神经的敏锐。

她从不知道,原来包裹不属于自己的经络是这种感觉。

跳动的,野蛮的,甚至能用得上粗鲁。

还有一点接近动物性的狠戾。

赵曦亭无疑是英俊绅士的,平日里纵然懒散,也不难看出他教养上乘,接受过极高等级的礼仪教育。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孟秋绝不会想象到他这一面。

她在敌营的阵线溃不成军,新奇的本能足以让她眼瞎目盲,但她当没听见一样,偏不回答他。

赵曦亭看她这股倔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把她的唇从牙齿下拿开,嘬那个要出血的地方,脸色有点冷,“我治不了你么,孟秋。”

“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不是?”

他好像在探宝洞找宝藏的旅人,摸索没一会儿,就在壁上找到一个关窍,每经过那条道,就用力摁压,以此惩罚探宝洞的主人。

孟秋终于溢出一声哭腔,淅淅沥沥下小雨似的,在地上溅开,小水坑凹进去,又复原。

来回几次,雨变白了,变成了泡沫,一圈一圈糊在边沿。

赵曦亭额角也涨出青筋,但他仍很好地控制着,还没到释放的关卡。

他再问:“认我么?”

孟秋像一个挨训的学生。

赵曦亭握着打她手板的戒尺。

他打了快上百下。

她挨打的地方几乎要肿起来,手心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她被打疼了,弄红了,他还偏要用手摁着,她终于哭出声。

赵曦亭握她的脖子,狠声:“我这样乾你,爽不爽。”

孟秋这次的哭和前面的哭很不一样,带着婴儿车摇晃的颤音,小小的,从棉绒里闷出来,持续而连绵地,在娇弱的喉管啼着。

她指甲爬上他的脊背,压成粉红的一串珍珠。

赵曦亭背部没有一丝赘肉,她试图找一个发力点,然而无解,她只好嵌进去,又划开。

他给她多少力,她就回馈给他多少。

男女力量有殊,即使不能做到一比一还原,也几乎要抓破他的皮肤。

孟秋哭道。

“……我不说了,赵曦亭。”

赵曦亭牙齿衔她的耳垂,“叫老公。”

孟秋不理,只是张着唇,连鼻腔一起呼吸。

赵曦亭眯眼催她,“叫不叫啊。”

他干脆弄死她好了。

孟秋恨恨地想。

事实上她现在和死没什么差别,灵魂要从脚趾尖出逃,她只能绷紧留住。

赵曦亭似乎腻了面对面的状态,翻了个个,要她双膝曲起,还放了枕头让她舒服些。

孟秋觉得屈辱,面颊抵着被子的时候,手掌朝后挥打,直接打到他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