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3/4页)

但自己的过敏源只有那两样,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吃错东西的可能。

许南音从包里取出两种药,这都是随身携带的必需品,以防万一。

甚至还有针肾上腺素,防止过敏性休克,幸好今天只吃了几口,问题不大。

宋怀序合上平板,目光一寸一寸地随着她的动作,看她背后的丝带飘拂。

“偷吃了什么?”他漫不经心问。

“你讲嘢好难听啊!”许南音听着不高兴。

宋怀序不为所动,半眯起眼,再问:“所以今天晚上吃了什么?”

许南音注意力都在偷这个字眼上,毕竟她确实悄悄地,没让任何人知道。

以至于都没注意他为什么会认定她吃了什么。

“只有煎牛排,才几口……”

她语气委屈巴巴的,因为觉得自己这几口加起来可能都没他一口多。

“哪家?”

许南音乖乖报出餐厅名。

“他家的牛排用了青芒。”他随即给出答案。

“难怪喉咙有点痒。”许南音恍然大悟,“我以为是大陆的厨师有自己的秘方改进。”

煎牛排是腌制好,又煎了送上来的,许南音以为和平常吃的没什么区别,甚至口感还好一些。

男人沉声:“先去医院。”

旁边递过来一杯水,许南音就着他的手和水杯吃了一粒药治嘴巴和喉咙。

又取出药膏:“你知道吗,港城的药很有名的,好多人来旅游都会买呢。”

知道是芒果,她就放心了,对症下药。

看到的地方都涂过了,许南音才意识到背后还没有系上,又眼巴巴地望着男人。

“你可以帮我涂一下后面吗?”她腔调绵软。

刚刚还怪他讲话难听,一转眼又撒娇求助,拖着调子。

宋怀序随手接过药,挤在指上,单手擒肩,将她转过去,揉着药膏缓缓散进她皮肤里。

“不是说没吃?”

“吃的少约等于没吃。”

宋怀序稍稍用了点力,“未来的宋太太,已经学会强词夺理了。”

上药到现在,时间够久,他手上的温度已足够高,这一压,许南音只觉得好烫。

加上说谎被发现,他还老是明知故问,揶揄她,干脆咬唇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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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只有两三处,上药很简单,许南音捋了捋头发,听宋怀序问:“还有哪儿难受?”

许南音眨了下眼,摇摇头,“背上没有了。”

“其他地方呢?”

“没有。”

“说谎。”他瞧见她绯红的耳,“我要听实话。”

许南音扭过脸,将侧脸和耳朵对着他,流苏耳环摇曳了许久才停在空中。

“就……那里。”

“那里是哪儿?”

男人早知这具身体给出的诚实反应,可从她嘴里说出来,会让他爽到。

许南音忍无可忍,瞪了他一眼,“你好喜欢明知故问,好烦啊。”

宋怀序把药还给她,擦净长指上残留的药膏,“他们不在。”

许南音之前都不知道。

听到这,才磨磨蹭蹭地抱起裙摆,“就是你上次……亲过的地方。”

她说不出口别的字。

宋怀序云淡风轻道:“好像不止一个地方。”

许南音听后还认真想了一下,好像也就两个地方而已:“你知道哪里,再这样我会哭的,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

“分开。”宋怀序唇角微勾,抬手,手背碰了碰她的腿,“跪着,会吗?”

许南音觉得莫名其妙,又有点异样:“为什么,不要,这行为不好,你正常一点。”

她一本正经,想要说服他不可以思想不健康,也不可以有特殊要求。

宋怀序被她引得心中失笑,“你在想什么?”

“那是哪儿?”许南音狐疑看他。

“我肩上。”

许南音整张脸一下红透,明白他的意思,目光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看过去。

“……你这么高。”她怎么上去。

她只觉得车里温度更高了,冷气似乎没用。

然而座椅被倾斜。

宋怀序手臂一捞,将其带过来,许南音的裙摆散开,遮到他锋利的下颌。

“自己上来?”他声线低喑。

虽然和上次类似,但这次的角度更直接,居高临下看他这张俊美的脸,许南音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她久没动静,宋怀序从后推了下。

许南音吓得抓住他的手臂,抵到他肩上,好在他右手挡在她背后,稳稳定住。

她穿得整整齐齐,只是那一块被拨开。

他的气息和车里微凉的空气一同进入,铺满,再触及之后,最后只余下滚烫。

从这里可以看到车外的景色。

她觉得,他嘴巴的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可以抿着贝,衔着小珍珠。

他这人长得冷,可吃东西好像很温柔。

眼前闪着炫目的色彩,许南音跪不住,失去重心,压在男人的脸上,又很快被他拎下去坐着。

“杀人犯法。”他嗓音喑哑。

许南音回魂,睫毛上挂着水珠,听出他的深意,红着脸温吞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想自己上头条。

又奇怪地想,那这死因是算溺死,还是窒息呢?

宋怀序稍稍起身。

他这一起来,许南音就往下掉,最后由于惯性,落到了腰上。

皮带上的金属扣属实冰凉坚硬,许南音没忍住,轻声叫了下。

男人托在背后的手一顿。

许南音被换了个姿势,并拢坐好,用裙摆遮住,看他擦拭,“是你的肩膀硌人。”

宋怀序又用了她的漱口水。

白桃味。

和她惯有的蜜桃香味也算同出一源。

他不紧不慢地挑起裙子,“没红。你好像没出力,怎么硌了?”

许南音:“……”

好吧,她确实没怎么出力,是他托着的。

难以想象,他的臂力怎么会这么强。

许南音看着他整理衣着。

如果不是空气里的些许气味,及他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宋怀序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重新系上裙子。

许南音坐在他腿上,看不到背后,问:“你有没有系歪呀,翻折了不好看的,有系蝴蝶结吗?”

男人声调平静:“要求这么多。”

许南音用手摸了摸,感觉没什么问题。

又听他接起一通电话,那边不知是谁,声音陌生且谄媚。

对方态度很恭敬,在询问宋怀序赏脸尝一下新得的酒。

宋怀序的手指勾着她的缎带,语气挟着漫不经心:“今晚不饮酒。”

对方一愣,思忖他今晚难道纡尊降贵自己开车的?于是顺着道:“那只喝茶,只喝茶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