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宫宴

平景帝听了萧玉容的话,他沉默不语。大皇子还小,以后会是什么样还未可知。

他权衡利弊,又想以后有了诸多皇子的斗争,心下一沉。他是从诸多皇子杀出来的,从小就被萧太后耳提面命告知要抢夺皇位,少时就是紧绷着精神,在功课上处处争第一,要讨父皇喜欢。

若是皇子们都是一个母后,应当会好一些,他再找一位好夫子教导他们。

平景帝低头看萧玉容:“朕目前的心思不在后宫,只要你好好料理后宫不要出现麻烦,朕就安心了。至于皇子,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萧玉容:“多谢陛下。宫里的事陛下就不必担心了,臣侍会处理好的。”

平景帝应一声。

萧玉容缠着平景帝,他勾着他的脖颈,凑上去亲他的脸颊,瞧着平景帝那张冷俊的脸,萧玉容更加情.动。

他实在是太爱陛下这张高高在上的脸,这人身上所带来的权势和地位,光光是看着就让他无可自拔。

他的眼中泛着痴迷,主动用双腿勾住平景帝精壮的腰。

“陛下……臣侍会伺候好您的,不会让你有机会纳妃,臣侍会生孩子……”

平景帝克制的喘息一声,伸出手放在萧玉容的后颈,像是拎着狐狸的脑袋。

他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生孩子。”

萧玉容的眼尾被熏的嫣红,他张开口,唇舌吐出热气,像是勾人的罂粟花。

“臣侍不是生了一个了么?”

平景帝闻言忍不住抓住他的腿。

……

进士们进了朝廷要在京城安家,最近租房的人很多,房主们笑的合不拢嘴。

许知辞在面馆里炒杂酱,新鲜的杂酱有客人进来就叫了三两。

厨子立马下面,舀了两大勺杂酱,撒上葱花端过去,喷香喷香的,另外附上一碗菜汤。

许家的面馆做的好,杂酱没有一点肥肉,肉都是新鲜的。客人是老顾客了,他最是喜欢吃面,长安街的面都吃过,最后还是许家面馆留住了他。

他搅拌了一下面条,挑着就开吃。

许知昼从外边过来闻到香气,勾起胃里的馋虫。他走进来喊道:“大哥。”

许知辞只好从后厨出来,厨子把炒好的杂酱放进锅里。

许知昼吸了一口气,“本来晌午我已经在家里吃了,现在又饿起来了。”

许知辞笑道:“你想吃点什么面,我让人给你做一小碗。”

“我要吃杂酱面。”

厨子听了做了一两的面条端到桌上,许知昼吃着就高兴了。

吃完后他拉着许知辞说道:“我买了两张梨园的票,说好的一块去听戏。”

许知辞拾掇一阵把面馆的事交代一下跟许知昼一块出门。

“我还未在京城听过戏。”

许知昼:“现在就可以了。”

他们把票给门子看了,门子放他们进去,许知昼卖的是包厢,可以在楼上看戏。

包厢里茶点和茶水,若是想吃其他的,可以用食单点。

许知昼点了几份小吃,许知昼问道:“还有多久才开场?”

侍从说道:“还有一刻钟。”

许知昼让他们退下,很快小吃就送上来了,许知昼现在没有胃口吃,让许知辞吃一些。

进了戏园,今天下午要唱两场,分别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孔雀东南飞》。

许知辞跟许知昼看的模模糊糊的,两个人都没怎么看过戏曲,在小镇上的时候就是蹭着去看,只能站的远远的。

“听名字挺有意思的。”

陆陆续续的人来了,许知昼看见不少熟人,大多是官家夫人和夫郎,还有一些富商夫人们。

一刻钟很快就到了,戏台上开始唱戏。刚开始许知昼还是边嗑瓜子边看戏,许知辞正襟危坐的看戏,偶尔喝一口茶。

看到最后都看入迷了,两兄弟看完眼泪汪汪,拿着帕子擦眼泪。

许知昼:“天啊,好惨啊,怎么相爱的两个人没有好下场。”

许知辞眼眶通红点了一下头。

距离下一场还有一刻钟,许知昼先去一趟茅房,他去了回来看见扮演梁山伯的戏子被人请走了。

他在台下看见梁山伯也很惊喜,但也还好,主要是他觉得他相公是最好的人。

他回到包厢跟许知辞一并把《孔雀东南飞》看完,更是哭惨了。

还是上面的父母不能体谅底下的子女,还有男人太怯懦了。

许知昼狠狠的吐槽。狠狠哭了两场,他们吃了小吃就一并出去,出去的时候撞上了梁山伯,许知昼眼尖看见梁山伯的脖颈有红印。

他脑海中头脑风暴。

从包厢出来的人断断续续都出来了,许夫郎看见许知昼喊了他一声。

许夫郎是吏部尚书的夫郎,宋长叙以前在吏部当值时,许知昼跟许夫郎熟悉,又是同一个姓氏,许夫郎待他友善。

“你们也来看戏啊,这回的两场戏都是有情人不能在一起。”许夫郎说道。

许知昼点点头,“没想到在这里撞上您,这是我大哥许知辞。”

许夫郎打量了一下,两兄弟是长的有几分相似。许夫郎笑道:“好,都是好孩子,千岁过几日要举办宴会,到时候我们还要再见。”

许知昼不知道这件事,他好奇的问道:“千岁为什么要办宴会?”

“还能为什么,新科进士有了大多是年轻的,再加上京中待字闺中的姑娘跟哥儿多着,千岁借着赏花宴是去给他们牵红线的。”

不是什么人都能去,要是正五品及以上的家眷才能去。谢淮川得了萧玉容的提拔,去剿匪如今已是正五品的武官,他们俩兄弟都能一块去。

许夫郎笑道:“我家中子侄还有适龄的孩子,到时候带他们一块去。”

许知昼跟许知辞他们没有什么家族,京城就他们两家。宋长叙家的亲戚少,宋业更是独子。谢淮川基本上跟家里的亲戚断绝关系了。

他们家亲戚少,挺好的。

许知昼他们出了门,他们分开后,许知昼回到家,宋长叙带着陶陶在练习走路,陶陶都是按着墙走。

“相公!”

宋长叙抬头,许知昼就跑过来抱住他。

他神色一怔,安抚的拍了拍的肩膀,“你不是出门去听戏了么,谁给你委屈受了?”

陶陶按着墙走的飞快,时不时发出啊的声音,身边的奶娘忙上前看护。他开心了大喊一声,不开心了也是一声啊。

许知昼抱着宋长叙的腰身,占了一会儿相公的便宜,许知昼才说道:“我看了两个戏曲好伤心。”

他把戏曲名字告诉宋长叙。

宋长叙学会戏剧学,对这两个戏剧有印象。

“没事都是假的,到时候你跟大哥去看戏曲的时候,有欢快轻松的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