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3/3页)

“既然是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为人一向大度,什么时候吃过别人的醋。”

盛菩珠咬着唇,已经说不出来话,整个人被独属于谢执砚的气息完全笼罩住,从里到外。

“夫人,说话。”

“呜呜呜……”盛菩珠脖颈后仰,如弯月般绷紧的后腰,一寸寸塌下,最后喉咙里只能发出软软的泣音,怎么可能说得出话。

“不行了。”

“就……就只是朋友,没有别的。”

盛菩珠摇摇头,勉强呢喃出几个字,理智几乎被他撞散,眼尾洇出泪痕。

谢执砚低笑一声,他俯身,吮去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

“夫人每次心虚,总是习惯性咬唇。”

“啧。”

盛菩珠身体一抖,果然咬得更紧了。

雪白的贝齿,紧紧压着下唇,留下两粒米粒大小的红痕。

谢执砚喘了口气,即便不看她的眼睛,他也知道她内心有多慌乱,毕竟此刻诚实而清晰的身体反应。

绷紧、颤抖。

无助的哭泣声,用力到——像是要把他那处折断。

仅存的意识,在坦白从宽与负隅顽抗之间剧烈摇摆。

最后,盛菩珠声音软成了水,她本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

“我就是与人合开了一间铺子,平日卖一卖漂亮的东西,受伤的人……是……”

盛菩珠闭上眼睛,用力抱住谢执砚覆着薄汗的腰,发着抖说:“他……是我铺子里的掌柜。”

“我都说了,唔……你轻些好不好。”

“谢执砚,我真的不行了。”

“你……你发誓。”

“不许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