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莫夫一番巧舌如簧,只可惜他不认识华夏的存在主义大师阎百川先生,否则非得再来一句“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
克拉夫琴科张了张嘴。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对方的说法,但却发现无从说起。
在大脑里简单过了一遍克里莫夫的逻辑线之后,甚至还感觉有点道理。
于是克拉夫琴科花了几秒钟时间就完成了自我开脱。
“我懂了,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