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 开出条件(第2/5页)
以为是同学,因为封焰已经走了。
一偏头,旁边的人,又是沈越泽…
散乱的思绪这才聚集过来,他在帮她擦汗,还是湿巾,弄得她说不出来的痒,立马皱着眉扯开,“你干什么?”
他盯着她起伏的胸口,耳边是她带着喘声的呼吸,说话时,气音掺杂着欲,像在床-上才能听到的动静。
他直白地说,“你喘得怎么这么色-情。”
温以宁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虽然见识过一点他不要脸的场面了,但是一周未见,他第一句话是这个是,还是让她不知道改回什么对付他这种人。
沈越泽想继续帮她擦汗,“我从门口进来的时候,没看见我?”
他以为她知道。
她还回想了下,“什么时候?音乐声那么大,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间教室,倒是装满全身镜,但她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动作上,没走神,还真没发现他。
不过,他随便出入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越泽抽了两张干纸巾,递给她,她接过,胡乱擦了两下。
然后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饮料,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和双肩包,打算从教室离开。
老师正和其他几个女生聊着天,从沈越泽进来的那刻,几个女生时不时瞥几眼他,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毕竟刚才来了个封焰,
但封焰是本校的,都见过,有微信,不好奇了,看样子和温以宁不是什么情侣。
而沈越泽,没见过。
以为是本校的,其中一个小声问,“这人是哪一级的,长得够帅的,怎么没听说过?”
“这就是温以宁的那个富二代男友,难怪没和封焰谈,个子好高,目测185以上。”
“是不是中传的,我给你说,我一个朋友在里面,说帅哥特别多,声音还好听。”
“这人气质一看就是公子哥…”
……
……
耿初桐也注意到了,打量了几眼沈越泽,感觉有点眼熟,
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时应梦的男朋友吗?
朋友圈里还有合照呢,还是一张时应梦坐在黑色兰博基尼副驾驶的,
车型是svj,落地价过千万,估计是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少爷。
也不知道这公子哥朋友圈会发和女友相关的东西吗。
-
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很像情侣间的状态,没几句,温以宁就表情平淡地拎着包出去了,
沈越泽则在后面跟着,单手抄着裤兜,神情散漫,状态慵懒,心情不错,视线始终落在前面的温以宁身上。
老师八卦地笑着问了句,“温以宁,这是男朋友啊,长得这么帅。”
她否认道,“不是。”
随后出了这房间。
中午日光充足热烈,极其晒人,沈越泽问她,“去哪吃饭?”
她没回。
“你看起来累得不轻,我带你出去吃点吧。”
他下意识帮她手里的双肩包,她不松手,他用力扯了下,给扯过来了。
温以宁稍微从缺氧的状态里缓过来点,“肯定不是陈嘉白让你来找我的吧。”
“嗯。”
沈越泽走在她左边,明知故问:“打算去参加选秀?”
“嗯。”
他评价,你唱歌挺好听,跳得也可以,有希望出道。”
她停顿两秒,“你听过我唱歌?”
“你给陈嘉白发的,偶然听见了。”
他继续,“还是首挑逗意味浓重的小黄-歌。”
“…..……”
那是因为很多好听的英文歌都和性有关,节奏带感,歌词黄。
从走廊拐角过去,确保室友和刚才的同学不会过来撞见他们。
她才转过身,停下脚步,不满地说, “你又来干什么,不是说不会再来找我了吗?”
他睨着她,意味深长地道,“这你得怪陈嘉白,他太信任我这好兄弟了,什么都跟我聊,从你参加选秀,到学高尔夫,就差把你们床上的事儿也顺道说了。”
“……”
温以宁忍不住问,“他还和你说过什么?”
难怪他能精确知道她的喜好,口味,甚至还有上下课的时间。
恋爱,难道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吗。
他回:“很多。”
“比如呢。”
“你内衣穿什么尺码?”
她平淡的表情有了变化,不信:“他连这个也说??”
“这是我问的。”
“……”
他继续轻佻道,“放心,他就算要跟我聊一晚上和你做多少次,我也不想听。”
“……”
“不过,这问题,我确实想过。”
同样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年龄,这时候欲望有多强,他再清楚不过了,陈嘉白有钱有颜的情况下,他不信这俩人没做过,不弄出来,晚上睡不着。
她真的很好奇一件事,“你跟陈嘉白关系也不错,你来找我,不觉得对不起他吗?”
他挺坦荡地承认,“是有点。”
不过那点愧疚感跟想上她的念头,压根不能比。
“那为什么还要来。”
温以宁打量他,单肩背着她的书包,手里还提了个礼袋,是附近一家出名的甜品店,里面装的东西很满,还有别的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她带都。
嘴上说着有点对不住好兄弟,逾矩的举动却没停止过。
感觉他整个人都很松弛,悠闲,走路像在散步,没戴百达翡丽,不过依旧是个她认识的牌子。
穿得倒是挺简单随性,潮牌T恤和破洞牛仔裤,踩了双板鞋。
她试图唤起点他那为数不多的良心,“你都说有愧疚感了,还不及时止损?”
“昨天 ,我送了他一瓶红酒,六位数。”
“所以呢?”
“抵消了。”
温以宁服了他的逻辑了,一时无语。
沈越泽正经地说,“我挺希望你主动提分手的,要么他主动提,也行。”
只有这样,这俩人才会心甘情愿,不然留着点那么遗憾,得更忘不了彼此,那就适得其反了。
温以宁拎着手里的外套砸了他一下,“你别跟着我。”
而后理了理碎发,丸子头松松的,散发着荔枝玫瑰的香味,风的方向,刚好顺着往他那边吹。
他压根不听,继续悠闲散漫地走着,时而看前面的路,时而看她的神情,“刚才那老师让你减肥?”
“不是让我,是我们,但也没有强制,只是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