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凄厉鬼新娘7(第2/4页)

“啊啊啊我靠这个洞怎么突然变大了!”

“云!吞!席!卷!我警告你!不要公报私仇!啊啊啊好凉!!水漏进来了啊姓云的!”

听着屋子里传来的惨叫声,阮乔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居然莫名觉得他们两很可爱。

不像是来玩恐怖游戏,倒像是一起农家乐来了。

阮家实在太破旧了,角落里都是蟾蜍,一下雨就不停地漏水,地上放着的盆子接住雨滴,发出嗒嗒嗒的有序响声。只有一处屋顶实在是漏的太大,苏席才爬上去补。

阮乔在旁边帮忙摘菜,淡淡应了一声。

阮母对她很好,但按这个狗游戏的走向来看,这个村子的平静恐怕保持不了太久了。

阮乔继续问:“秦月……我走了之后,她怎么样了?”

阮母叹口气:“那个孩子当时成绩不比你差,可是为了照顾病重的母亲只能辍学,好在后来遇到小宋了。”

阮母笑了笑,看了眼阮乔:“要说人家原本是想和你说媒的,小伙子也挺能干的,就是家里条件不好,从小父母双亡,自己一个人打拼了这么多年才还清了上一辈留下的债。之前说你什么时候从城里回来,就带你去相看相看的,你也一直没回来。”

“虽说咱们家这边拖了点,但他那边也有点难处,小宋才还完债,家里一分钱也没有,想要攒够彩礼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去了。虽然咱们家没钱,但妈也不能让你嫁到这样的人家里去吃苦啊。”阮母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天,阮乔算是听清楚了。

小伙子攒不够彩礼,但为人勤快,经常来阮家帮忙,一来二去地和旁边住的秦月有了来往。两个人半年前就结了婚,小伙子姓宋,家就在村子北边的山石堆后面,村里人都叫他小宋。

虽然离村子不远,但是路很难走,因此那边也没有多少人烟。

阮乔记住了地址:“秦月她结婚的时候没出什么事吧?”

阮母摇摇头:“能有什么事,小宋家里没钱,婚事也没有大操大办,两个人就在沈家租了一台花轿,请了几个抬轿的,就连唢呐都没请。”

怪不得沈家有钱,连婚庆服务都包揽了,不愧是村里的有钱人。

“不过,你还别说,村子的怪事好像也就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阮母迟疑道。

阮乔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了?”

阮母回过神,勉强挤出笑容:“也没什么,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就别管了,这段时间晚上别出门。”

阮母沉默下来,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啊啊啊!!!阿嚏——”

“不是吧,又来?”

“云哥,你是我哥行了吧!我错了!”

屋里传来的木乐少年清澈的声音中,隐约透露着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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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雨了。”梅子站在窗前。

四人在村子里分成两组转了转,打听到了一点村子里的怪事,还听说了村子十几年前的灾星传闻。梅子和陈思顺着线索摸到了祠堂,本来想砸开锁闯进去,但是被一个双眼带翳的老头给赶走了。

虽然没地方吃饭,但几人的背包里都有常备的干粮。

背包的空间不多,每个格子同样物品只能放置9件。比如一格背包空间可以放9瓶矿泉水或者9条面包。如果超出这个数量,就会额外占用新的背包格。

如果想要更多的空间,需要耗费大量的钻石。

梅子和陈思一起行动,孤独飞鹰虽然和双声道走在一起,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他们的晚饭都吃吃的背包里的干粮,又在屋子里翻出了一些东西。

比如,桌上的蓑衣和斗笠。

双声道打了个喷嚏,年轻的脸有些苍白:“怪不得昨晚上我睡着觉得屋子里潮湿的很。就算是二楼这环境也太差了吧。”

两个女生住在二楼里间,双声道和孤独飞鹰住在外间,想要进里间的屋子必须要经过他们的房间。楼下的桌子椅子又破旧又布满了灰尘,四人便到楼上一边吃干粮一边互相交换线索。

双声道伸手摸了摸被子,“被子都是润的。”

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梅子把找到的蓑衣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只有两件,要是雨天出门,用完记得放回这里。”

双声道无所谓地挥挥手:“知道了。”

陈思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眼底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孤独飞鹰回来的最晚,才踏上楼梯,就感受到屋子里一片湿气。看到桌上的东西后,他的脸色变得很差,双目睁大,面色发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陈思看向梅子,两人四目相对,互相点点头,又转过身若无其事地问孤独飞鹰:“你有发现什么东西吗?”

孤独飞鹰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盯着两个女生。

陈思拿着两件蓑衣和斗笠,上前一步:“出去一下吧,我有事要问你。”

双声道只觉得三人的气氛有点诡异:“什么事要在外面说?”

梅子站在双声道后面,伸手拉了拉他。

陈思没有回答,孤独飞鹰似乎回过神来,他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两个人,伸手接过蓑衣和陈思一起下了楼。

……

阮家的晚饭虽然简陋,但看得出来阮母非常用心。

木乐午饭就没有吃,阮母的手艺不错,他埋头光顾着吃饭,总算安静下来。

苏席也很安静,但他吃的很少。

阮母似乎一直很拘谨,不敢抬头看苏席,偶尔给阮乔夹菜,一顿饭吃的非常沉默。

收拾碗筷,往外面棚子里烧着洗碗水,阮乔又去帮忙,忍不住问她:“村子里的人都说他是灾星,我把他带回来,你不怕吗?”

阮母洗碗的手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才抬头看她:“你既然知道,就应该离他远一点。没人照顾,他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被关在祠堂里。”

也是,看陈伯的年纪估计也照顾不了苏席多久了。

“你把他带出来了也是一件好事,虽然……但毕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已经听说了,外面山洪塌方,车子开不进来。等路挖通了,你让他离开村子吧。”阮母似乎回想起了往事:“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爹也死了这么多年,小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以前是我们对不起这个孩子,谁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阮母看了眼身后又花又脏的窗子,只能隐约透光,不管是从里面还是从外面都看不清另一边的景象。“但小云的确是受到诅咒的孩子,妈不想你出事,离他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