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易燃易爆 禁忌的称呼,背德的关系……(第2/3页)
终于找到正当借口,彻底摆脱自己大哥,她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谢青缦的视线在向宝珠和向泽之间巡睃了一个来回。
前者恨不得逃之夭夭,后者虽不多言,落在自家妹妹身上的目光却温而厉。
她默默然了两秒。
——说实话,谢青缦怀疑耳坠不是掉了,而是被向宝珠扔掉了。
但她很乐意解救一下自己的小姐妹。
顺手的事儿。
宴会厅内的舞曲已开场,两人逆着舞池里的人流去了二楼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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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宝珠进了休息室,换戴首饰和放置东西,谢青缦等在长廊里。
室内燃了香,气息浓郁,极具穿透力。
谢青缦对香料并不热衷,真论起来,她偏好沉稳内敛的木质香气,燃香的空间,她待久了会觉得发闷;再加上年前在府右街四合院那次,差点被一炉香药迷晕,她现在对各种香料避之不及。
索性不进去。
长廊内复古壁灯金属花枝缠绕,光线昏暗幽黄,晕得四周的环境有种时空倒流般的氛围。
尽头的帘幕被人掀起又放下,一瞬的明亮,复又陷入沉暗。
谢青缦正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有些走神,也没注意来的是谁。
直到脚步声渐近,人影停在了她身前。
她没太在意地抬眸,愣了下,偏头朝叶延生身后瞄了一眼:
“你怎么过来了?”
整个晚宴的人,几乎都围着叶延生转,区别也只是做得明显和不明显。
她实在好奇,他是怎么撇下这群人的。
也是真怕,有人会跟来。
叶延生勾了下唇,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当然是来认识认识谢小姐。”
似乎没听出她疑问的重点,也可能是不在意,他指尖下落,捏着她的下巴一抬:
“哦不对,是我忘了,这里没有谢小姐,只有霍小姐。”
凉性十足的木质香,带着一股旷野的冷感,寸寸包裹了她。
谢青缦一阵脸热。
受不住他轻佻的动作,也受不住他炽灼的视线,她的呼吸有那么一瞬的停滞,而后渐渐急促起来。
不等她解释,又像是根本不打算听她解释,叶延生的手贴着她向下。
“霍小姐。”隔着礼服昂贵的面料,他握住她的,沉下声时不轻不重地捏控住顶端,“初次见面,嗯?”
“叶延生!”
谢青缦才惊呼了一声“你别”,整个人已经被叶延生拢住腰,单手抱离了地面,固定在墙壁上。
悬空的感觉带来极大的不安。
晚礼裙的裙摆又大又空,掩盖住了她踢踹的动作,和高跟鞋上乱晃的钻石流苏,
长裙廓形蓬松,但线条流畅,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若隐若现的流光。
隐形珠链缠绕在身后,硌得人难受。
“不熟的人怎么能叫得这么亲密,”叶延生欺她更近,似笑非笑地逼问,“霍小姐,你叫谁的名字都这样喘吗?”
他一口一个“霍小姐”,喊得她耳根发麻。
明明是不相熟的人才会唤的称呼,在此刻却像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情-趣。
他做得那样过火,却反过来怪她诱引。
——不熟他还这么弄她?
但此刻,谢青缦无心同他辩驳。
“你先放我下来。”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挣扎间,指尖还不小心划过了他的侧脸。
昏暗的环境里根本看不清,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叶延生没什么反应。
而她只想让他大发慈悲,放自己下来,急切地提醒道,“里面有人。”
何止是里面。休息室内是向宝珠,长廊的尽头是宴会厅,随时都有可能来人。
她是打算和向宝珠公开两人的关系,但不能是在这种场面下:
他和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要命。
向宝珠也确实觉察了。
休息室的门是虚掩的,里面虽然放着唱片,曲调悠扬,但外面的风吹草动,多少都能被听到点儿。尤其是刚刚,被谢青缦那么一喊,她起了疑心——
“谁在外面?”
“Ivy,你在跟谁说话吗?”
“听到了吗?该被提醒的不是我,”叶延生望着她惊慌失措的脸,笑意更甚,“刚刚叫-出声的,是你。”
现在是争论“谁对谁错”的时候吗?
谢青缦心说真是要疯,但又不敢跟他高声。她听着脚步声渐近,知道没得到回应的向宝珠,要走出来了,慌乱下低下头来:
“求你。”
她靠向他肩头,也不再纠结能不能被放回地面,抱住他时双-腿顺势攀住他的腰,服软地要他别在这里:
“我求你了,好不好?”
昏光暗影里,叶延生的眸色深了几分,按着她的手都在一瞬间拢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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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一声,向宝珠拉开休息室的门。
长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也没留下任何痕迹。只有交错的光影,层层递进的暖黄色光线,将人引向尽头的帷幕——今夜的宴会正纸醉金迷。
“人呢?”
向宝珠诧异地转头看了两圈,心说真是见鬼,谢青缦竟然撂下她跑了。
到底还在宴会上,奇怪归奇怪,她也没刻意去寻找和问询。
一墙之隔。
谢青缦被叶延生带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后背抵在门上,整个人禁锢在他怀中。
室内漆黑一片,也沉寂一片,只有从门缝里泄漏的一缕微光透入,照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呼吸和心跳声此起彼伏。
长廊里的脚步声渐远。
谢青缦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开下灯?”
“你不是不想公开关系吗?”叶延生一手握着她的脖颈,一手贴着她向下,有继续的意思,“既然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当然该在不见光的地方进行。”
语调漫不经心,却又轻佻至极。
“……”
谢青缦心知他故意。
之前在做时求他关灯,他不肯,偏要看她羞怯得掉眼泪,要她看着自己怎么弄她。
现在想他开灯,他也不肯,反而说这样的话刺激她。他这人,怎么那么混?
视野内只有些许光亮,但不足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谢青缦不知道叶延生是什么神情,只知道他还在她身上作乱,话说得也浪荡不堪,“今晚就在这里…你好不好?”
她的呼吸都窒住了。
明知他是在开玩笑,因为他要是玩真的,一时半刻根本结束不了。
而且她今天穿的晚礼裙太繁复,不太方便。但她那里还是不可抑制地湿。
“你别这样,叶延生。外面还有人唔。”谢青缦的手抵着叶延生的肩膀。
想推拒,想违逆,可话说了一半,就被他捏着脸颊掐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