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缦只觉可笑,她走到他对面,拉开了座椅坐下,眸色冷然。
“曾少怕是说反了吧。”
生杀予夺,断人生死。
这些京城大少连面儿都不用露,轻描淡写地,就将港城搅得天翻地覆。
什么顶级豪门,百年世家,在权贵子弟眼里,都是棋子,区别只是好用不好用。
想想多讽刺。
如果不是因为叶延生,如果不是因为港城的局面脱控,她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人。
而这人只是轻飘飘地,笑了下。
“没什么区别,”他朝后一仰,“在叶延生来之前,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