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民主制国家人民的情感和他们的观念共同将他们带向了中央集权[1](第2/2页)
1838年7月8日,当他开始最后一部分的写作的时候,托克维尔要博蒙给他举些关于中央集权的例子。博蒙的回答无所查证(《博蒙的回应》(Correspondance avec Beaumont),OC,VIII,I,第311—312页)。
[2]“我清楚地看到对于革命的恐惧是如何引导人们赋予权力特权的,但是并未看见它是如何将人们引入权力集中的。”(草稿,卷2)
[3]1838年3月7日。《统一,中央集权》。
不管赋予你生命的东西有多么反对统一和被称为中央集权的政府的统一,你都无法因此否认统一和中央集权却是最为强大的方法,它可以快速、有效地行事,在任何地点都能完成庞大的任务。
这揭示了众多原因中的一个,解释了为什么在民主时代中,中央集权和统一会受到人们的如此热爱。这些时代的特点就是热爱快速和简单的快乐,并且对未来漠不关心。在所有生活在那些年代的人眼里,中央集权就是快速解决问题、不会碰到任何麻烦就能达到目的的方法。
由此,平等便诞生出了统一,而平等也让人尝到了它的味道。(草稿,卷2)
[4]在民主社会中,只有中央权力拥有位置上的稳定性以及持久性。所有的民众都不断地变化,变成不同的形态。现在,所有政府的本质中都希望逐渐扩张自己的势力。这样一来,从长久来看,后者并不会成功,因为它的角色就是一种关于那些位置、想法和欲望每天都在不断变化的人的固定的思想以及一种连续的思想。
通常情况下,为此而努力的人都会在没有预期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
民主时代是实验的时代、创新的时代以及冒险的时代。更多的人总是会遇到不同的困难或者新的挑战,这些东西在其他人尚未涉足的时候就开始独立追求了。前者通常将其作为一种广义上的原则而接受,认为公众的力量必须远离私人事务,但是有种例外,就是某人在某些方面受到了困扰而需要他人帮助或者需要政府在这个方面进行引导的时候,始终需要其他人对其进行抑制。
因为大多数人在同一时间对于不同的事物都有自己独有的看法,中央权力的范围在所有方向上都进行着难以察觉的扩张,甚至在所有人都需要对其进行限制的时候也是如此。所以民主政府仅仅通过自己寿命的这个事实来增加自己的归属感。时间在它身上发生作用,从所有意外上都能获益,个人的激情甚至会在毫不知情的时候帮助它,你能说民主政府变得比以前的民主社会更加中央集权化。
[5]随着不同平的减少对于不公平的憎恨会增加得更多的观点在所有等级的贵族身上得到了极佳的证明。贵族对于过往并不艳羡,但是却嫉妒那些身居他们之中,比其他贵族更高贵的人,对此他们高呼公平。只要市侩阶层和贵族之间存在着差距,那么他们就不会对贵族心存嫉妒,但是对于其他的同类就会,如果我们探究自己的内心深处难道就不会对妒忌让我们觉得自己要比邻居、朋友和亲戚更加高贵而感到害怕了吗?你不会对这些人感到妒忌不是因为他们是邻居、朋友和亲戚,而是因为他们是我们的伙伴,跟我们是平等的。
对不公平的憎恨在不平等按照比例变少的情况下,在所有时候都是真实的,对所有人都适用。(与喜欢中央集权的民主情感相关的思想,草稿,卷2)
[6]“泛神论。”
“圣西蒙论。”(在草稿中与广义上的联合思想相关,草稿,卷2)
“圣西蒙理论和其他民主理论。泛神论。对于此点的行政和完全压制。”(在一个文件夹里写着:“联合、集中化、行政和专制统治。”)
“行政权和立法权的混合。”
“1838年3月23日。”(草稿,卷2)